茶樓裡。
丁易辰和張家朋正談得順利。
這邊李成林也馬不停蹄地趕回了陳家別墅。
他剛一進門,就被正在客廳搞清潔的工人攔住了:“管家,森爺在書房等你。”
“森爺有說什麼事嗎?”
“沒有,森爺只交代我,你回來了立馬到書房去找他。”
“森爺心情怎樣?”
李成林平時習慣於,察言觀色揣摩陳家森的喜怒哀樂和喜好。
這就是他這麼多年來最得陳家森賞識的原因之一。
他總能在陳家森發怒的時候,恰到好處地勸慰他、為他排解。
在陳家森遇到麻煩事的時候適時地獻計獻策,還能在陳家森高興的時候錦上添花。
“看不出來,似乎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工人想了想說道。
“好,你去忙你的吧,我進去看看森爺。”
李成林連忙趕到書房,停下來沉思了十幾秒,清理好了自己的思緒,這才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裡面傳來陳家森的聲音。
李成林推開門看進去。
陳家森正坐在寬大的椅子上閉目養神。他走進去,低聲道:“森爺,您找我。”
“成林,你回來了。”
陳家森睜開眼睛,見他進來便示意他把門關上。
“你坐吧。”
“哎,好。”
兩人面對面坐著。
“森爺,您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叫你進來坐坐。”
李成林深深地看了他有一眼。
以往陳家森心裡不痛快的時候,也總是叫管家進來和他聊聊。
往往聊完之後心情就舒暢了許多。
看來,今天森爺心情並不好。
“今天,還有什麼事嗎?”陳家森沒話找話。
“有,森爺,我正好有件事要向您彙報。”
“什麼事搞得這麼嚴肅?”
“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他小心翼翼地回道。
陳家森一聽,是重要的大事,便坐正了身體,“好,你說吧。”
“森爺,咱們那次做的親子鑑定,有可能真的出錯了。”
“出錯了?出什麼錯?”
“我剛才去了一趟醫院,丁易辰的朋友在住院,他和柳大海在醫院照顧那位朋友。”
李成林沒有說住院的人是誰,那不重要。
因為他現在要說的,只是做親子鑑定的事而已。
“然後呢?是不是又是柳大海那個傢伙告訴你,我和丁易辰的鑑定出錯了?”
“對。但是他也不是空口白話,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有什麼道理?他現在就是揪住這件事不放,他難道是想把丁易辰非要做成是我兒子嗎?”
陳家森又有些惱怒起來。
柳月如可不是這樣的人,她那麼的清高,不屑於與任何人爭奪任何利。
這個柳大海,終究是個粗鄙之人,眼中只有利益,為了利益連臉都不要了,簡直是粗不可耐。
“森爺,您不覺得張家朋的血液樣本出現得太過於突然了嗎?”
“突然?這倒是。”陳家森也有同感。
只是這份疑慮被那份親子鑑定的結果給淡化了。
以至於他們就沒有追究,為何會出現第三個人的血液樣本之事。
“我之前以為是您的安排,但是現在越來越覺得這件事他太過於蹊蹺了。”
“管家,你發現了什麼?”
“您想啊,這件事就好像,似乎有人知道那天我要送您和丁易辰的血液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