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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說什麼,又沒來的及開口,便聽左冷禪以傳音之術悄悄對他說:“你是發現了什麼嗎?”雖然不明左冷禪用意,但既然左冷禪如此小心,他也就悄悄回答:“是的,我發現那少年。。。。。。”左冷禪輕輕點頭道:“果然,我就猜你是發現了,那我告訴你,剛才老五出手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了。”啊?這是怎麼回事?只看著左冷禪目光如炬,直逼視向他,張敬超不敢多言,便默然退下。這一次倘是費彬,鍾鎮等人,只怕已經要開口爭辯了,但張敬超原是武林中血債累累,殺人無數,成名的**大強盜,他加入嵩山派,既有不得已,也因左冷禪禮賢下士,另他心折。正因為他武學的理路與其他人並不完全相同,才更易發現林平之的問題,可同時也因為他在嵩山派中根基淺薄,人脈不足,也就更需要時時仰仗著左冷禪,所以這麼一說,他立時便將想說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左冷禪輕輕搖了搖頭,喃喃的道:“要是再有人發現你外強中乾,不堪一擊,那我可不好一直幫你掩護了,罷了,還是那句話,看天命吧,只要你今天別出事就好。”戰了約摸兩百餘合,或者也可以說,是林平之在兩人的夾擊中游蕩了兩百餘合,身上又多了兩處劍創,靠著他詭異變幻,神妙無比的劍招,加上不要命的行險僥倖,這兩處仍然傷的不是很緊要。可是這一戰看著卻還是一點都不像是有希望的樣子,嵩山派武學剛烈威猛,相較別派功夫,確實更耗力氣,但拼死周旋的林平之卻是更累。這還沒算上他受的三處劍傷,若是再戰一段時間,再挨幾劍,只怕流血都要流乾了。“不,不,求求你,別打了。”忽然間一個人已經直撲出去,這卻是曲非煙,看到現在,她卻是已經忍不住了,雖然她功力有限,戰鬥上並不怎麼看的懂,但林平之一劍接一劍的中招,這卻是看的見的,這怎麼看也不像是他還能贏的樣子了。“你打不贏的,你會死的,認輸吧,這不是生死決鬥,你認輸了就不會有事的。”曲非煙又叫道,不覺間已是淚流滿面,這一次,她再也沒法作到不流淚了,記得父母死的時候,叫她快快樂樂的不要流淚,可她卻理解錯了這句話的意思,這句話著重的本來只是叫她快樂,當然她也作的不錯,可她的心中更加深刻記住的,卻是不要流淚。若是假作哭泣,裝模作樣,那倒本來也是她的拿手本事,可真正的哭泣,這卻是父母死後至今第一次。結果曲非煙一方面為林平之著急,另一方面,心中卻覺有些羞慚,可是她沒弄明白一件事,在世人眼中,女性本來也比男性更有哭的特權,何況她還是個未成年人。倒是曲非煙這麼一哭,讓在場很多人同情之心大起,很多人本來就對嵩山派二人這般聯手有些不齒,至於林平之所謂仗兵器之利,可要命的是,那把劍表面看來實在太普通了一點,觀眾們是找不到感覺的。一時間,有些莽撞之人已經在叫著,什麼“打死這不要臉的大胖子。”,什麼“好沒種的武林前輩。”。。。。。。費彬等人悄悄瞅了瞅左冷禪,眼神中微有一絲不滿,武林中就是這麼回事,威風此消彼漲,倘若照著他們本來的計劃,這些跳樑小醜哪裡敢露頭。可叫歸叫,畢竟沒誰敢真的出頭,只有劉正風先前就幾次以目示意,想叫林平之罷手,這時更是大聲疾呼道:“三弟,罷了,你這般相救於我,我就是今日死了,九泉之下,也當感你大德,何況左盟主只是要我這小人去聆聽訓示,又何必那般拼命。”照道理來說,其實林平之本來是該退了,甚至左冷禪都想不明白,到這個地步,還要拼他作甚,可誰也不知林平之還有一個真正的大秘密,那個威力無窮,法力無邊的小孩子只怕還在看著呢,從他在北京城下催自己上路開始,這一切就不完全是林平之一個人的事了。自己的一切,同時也等於那孩子的遊戲,倘若自己在這兒的表演達不到那孩子的要求,他會作出什麼樣的事來,可沒法預料的。雖然現在退讓也未必會出問題,可他冒不起這個險,就像他在福州時險些因獨自逃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