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會兒尋玦真是要對她刮目相看了。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因為在西域長大,本身就野性還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
尋玦反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製住她的肩膀,突然靠近她的臉,她幾乎覺得尋玦說話時的氣息要將面紗都吹動。
她看著尋玦稜角分明的臉,看著他倨傲的唇緩緩開口道:“遲早都是朕的,朕早一點下手,又有什麼關係?”
尋玦的語氣裡有些玩味,偏偏那笑也不正經,她還以為尋玦是在跟她開玩笑,誰知尋玦摁著她的肩膀直接就把她摁到了後面的桌子上。整個桌子只能撐住她半個腰,她的後背用力撐住身子,尋玦又毫不猶豫的俯下身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撐了尋玦的胸口。
尋玦伸手一抓,把她兩個不老實的手一併握緊,深邃的看了她一眼,掀開她的面紗扔在地上,很快吻下去。
她不斷地左右晃著頭,想要躲開尋玦的吻,尋玦的唇在離她還有一點點距離時停了下來。大概是她也感覺到了半天都沒有落下的吻,眼睛才悄悄溜開一條縫,發現尋玦正看著她。尋玦一鬆手,她所有的禁錮都被解開,趕緊從桌子上起來,那一瞬間她看到尋玦時氣上心頭,猛地揚起了手,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手停在了空中,這一幕恰巧被轉臉過來的尋玦看到。
她想收回手,可是已經晚了,尋玦看著她:“很好啊,敢打朕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被尋玦的話一噎,她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這不是沒有打到嗎?
尋玦收起了他剛剛的笑,正經而嚴肅的問她,“既然抗拒,為什麼還要順從?”他是在說,既然抗拒感情,為什麼要順從成婚。
“那你呢,你不也一樣。”她確實與他人不同,氣勢上就不同。
尋玦嘆了口氣,“朕是身不由己,但你可以逃。”
她微微有些驚訝,皇上給她說,讓她逃?她也嘆了口氣說,“逃去哪裡?天大地大,還不都是你的地盤。”
彷彿就是在等著她這句話,“你可以逃,朕不會去追究,朕可以公佈天下說公主病亡……”他沒再說下去,有些想法他自己也覺得荒謬。
可是這話聽到她腦裡又是另一種意味,早在一開始,她就在觀察這個人了,甚至渝瀟然都不知道尋玦對夏朝歌的感情時,她就看出端倪了。他這麼做不就是因為想讓夏朝歌看到他的專一嗎,可笑他是皇上,哪個皇上沒有個後宮佳麗,他想此生只許一人,實在是太可笑了。
她在想事並沒有回答,尋玦還以為她在猶豫,又道:“就算朕娶了你,也不可能立你為後!”
為後?她淡淡的一笑,她怎麼會在乎,可是她差點脫口而出,“那你是想立夏朝歌為後?”她只是不服,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圍著夏朝歌打轉。
那麼,她偏要破壞,她給尋玦倒了杯茶,問他:“皇上喜歡夏姑娘?”
尋玦一驚,他畢竟是男人,對感情的感知度亂如麻,就這麼被她點破,好似被人看光了一般。
“你怎麼知道的?”尋玦先是驚訝,後看她不說話,倒也明瞭,夏朝歌這個大活人在宮裡也不是擺設,更何況宮裡人多嘴雜的。他笑了一下,“你倒是知道的多。”
她也跟著笑,這種面笑裡不笑的事情做多了,再笑起來反倒是不覺得做作了。
“皇上貴為國君,想要一個女子有什麼難的,直接娶了過來又能怎樣?”她發現尋玦還是孩子氣了,就像剛剛,他這個皇上還跟她商量逃婚的事,而不是命令。
和她的意料一樣,尋玦搖搖頭:“朕覺得……還是不要勉強她的好。”他的話裡有一絲猶豫,又像是壓抑了什麼一樣。
尋玦大概是覺得自己說得多了,起身背對著她,“你若想留下就留下吧,但醜話說在前面,不管你以後是什麼身份,我們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