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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再燒火烤肉。”

顧小櫓吃夠了,一抹嘴巴:“隨你的便。我們今晚沒吃肉,沒吃的那份明早要補回來啊!”

“遵命,師父!”

顧小櫓突然笑了。他們自從離開龍虎鎮以後就沒有再提師徒這檔子事了,畢竟季槐風幾經不需要再學什麼“手藝”在龍虎鎮住下去。現在季槐風忽然喊這麼一聲,顧小櫓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以後別這麼喊了。我又沒教你什麼——”

“呵,這一路上你還真教了我不少。”

顧小櫓大為好奇:“哦?說來聽聽?”

季槐風想了想,說:“你教會我的頭一樣,是出來混,遲早要還。”

顧小櫓嗤之以鼻:“切!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電影裡的臺詞吧?我不記得那電影了,臺詞還是記得的。”

季槐風解釋:“我的意思是,是你讓我懂得了這句話的意思。”

顧小櫓倒有些得意起來:“還有嗎?”

季槐風嘆息著說:“第二樣,是做人要有耐心。”

顧小櫓雖然不太明白季槐風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但是他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他吃飽就犯困,想睡覺了。

冷風還是呼呼地吹,橋上什麼可以擋風的東西都沒有。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能借著走路的餘熱強撐著。但是現在不活動了,夜越深,他們也就越冷。

“這可怎麼睡啊——”顧小櫓頭疼了。“冷成這樣,抱在一起也不管用吧?”

季槐風默默地把牛皮羊皮狗皮等等所有的皮毛全都拿了出來,在地上仔細地鋪好了,才說:“有辦法的。來——”也不管顧小櫓是不是願意,一把把他拽了過來抱在懷裡,軍大衣緊接著覆了上去。顧小櫓嘟嚷著:“還不是老樣子——喂!你!”

他忽然感覺到在厚厚的軍大衣下面,有隻手摸了過來,在解他的衣服。

這裡沒別人,那隻手只可能是季槐風的。

“你幹什麼?!”顧小櫓渾身一震,伸手就去扯。季槐風在他身後哼笑:“準備睡覺啊。你不是說就算抱在一起也不管用嗎,我們就再湊近點好了。貼在一起睡才暖和。”說著毫不客氣地再解他的扣子。“中間沒有衣服隔著就好了。”

顧小櫓拼命地推他:“老子才不要——你快放開!”偏偏他本來就是被季槐風從後面抱著的,手往後面伸也使不上勁,掙扎中倒是方便了季槐風。季槐風解完了釦子,扯著他的後衣領一拉,就把他的衣服扯了下來。顧小櫓掙脫開去,不小心就掀開了原本蓋在身上的軍大衣。冷風吹在身上,凍得他立刻又縮了回去。

他轉身面對面地對著季槐風:“他媽的怎麼這麼冷……快把衣服給我!”

季槐風伸手繞過他身後,把剛剛剝下來的衣服給他從後面蓋住了。顧小櫓立刻又想把衣服穿起來。季槐風止住他:“都脫了還穿?!過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一條赤/裸著的臂膀橫了過來,把他整個人摟進了一個赤/裸的懷抱。

同樣赤/裸的肌膚乍貼在一起,顧小櫓渾身一顫。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熱。

他沒想到季槐風居然那麼熱。

強勁的臂膀緊緊地圈著他的身體,身體的溫度像電流一樣迅速傳了過來。對方的心跳彷彿是敲在他胸前一樣,一下一下地,有力而規律。

顧小櫓突然有些害怕,那感覺就好像是一條魚突然不小心遊到了大白鯊嘴裡一樣,隨時都會被對方咬得粉身碎骨。他本能地掙扎:“餵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兩人都滑溜溜的,他就是想掙也掙不開。那樣無力的掙扎,反而有些像欲拒還迎。

他越動,季槐風就抱得越緊。那兩個身體簡直天生就是為對方準備的,竟然貼合得絲絲入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