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那一抹溫暖的橘紅色。
“這密道是我偶然間發現的,應該是很久以前住在那個道房的師兄與某位細腰峰的女子相會的所在,這裡有些樹木上開刻著他們當時的山盟海誓。”
細腰蜂的後山也屬於禁地範圍,所以把幽會地點選在這裡,自然不怕被人發現。
“細腰峰?禁地離這裡很近麼?”
“很近!”
周圍的灌木叢生,雜草都高到腰間,但朱濂熟練的帶路,從中找到了一條由人踩出的小路。
“你經常去禁地?岐山派門下弟子不是不得入內麼?怎麼你還揹著你師父,觸犯了這條戒規了,難道也是為了和某個小女子在這裡幽會。”阿瑟語調輕佻的拿朱濂打趣。
“姑娘不如先回答我,你們為何要來岐山禁地?姑娘剛才說過並非打家劫舍,想必不是為了盜墓而來吧,盜墓之事可不太磊落。”
什麼磊落不磊落,阿瑟可不在乎。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是蘿蔔換大蒜啊,一個回答非要用另一個回答來換!”
“哦?那我們就誰也別問誰?我只想確保硃砂平安無事。”朱濂也是冷聲冷語的,話語裡完全沒有音調起伏,平靜的像是一湖死水。
蘇亂錦愣了半天才發現那一句“硃砂”是叫她的,笑道:“還是叫我蘇姑娘吧!”
朱濂皺了皺眉頭,她幾時又姓蘇了?不過也沒再說話,畢竟那股子生疏勁兒,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改的掉了。
也許是這附近荒草長的太高了,山裡小型動物也多,所以稀稀疏疏的聲音,他們也沒多在意。直到——蘇亂錦突然被蛇咬,“哎呦”一聲抱著小腿。
蘇亂錦厚實的小棉褲上有兩個牙印子,隱隱有黑血滲了出來,紅色的小花襖上又開出一朵花骨朵。蘇亂錦臉色發白,虛軟無力的感覺從小腿開始蔓延,一絲絲的疼痛逐漸擴大。
阿瑟快刀斬過,荒草中的草蛇就變成了鱔段似的肉塊。轉身再看蘇亂錦,呦!這麼厚的衣服怎麼還咬的穿啊,這蛇的牙也忒長了吧!上好的裡脊肉朱濂不去咬,偏偏去咬最弱的豬五花……
阿瑟把蘇亂錦的褲腿挽起來,露出那兩個米粒大小的黑牙印子,傷口周圍的面板開始變成不正常的青黑色。朱濂推開阿瑟一把扣住蘇亂錦的腳腕,手放在蘇亂錦的腰上固定好位置,然後毫不顧慮的吮吸著傷口,大口大口的吐著黑血,直到血液恢復正常的顏色。
“謝謝!”蘇亂錦有點不自然的開口。畢竟事分緩急,朱濂雖然輕薄了她,但畢竟是為了救命。
朱濂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的說道:“我是你哥哥!”這句話頓時讓蘇亂錦臉上一紅,既然那玉佩不會有錯,那這個便宜哥哥還是靠譜的!什麼輕薄啊!都是她胡思亂想。
有了蘇亂錦被蛇咬的事件,阿瑟與朱濂同時患上了十年怕草繩的病症!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只要有動靜,就先扔幾個飛鏢啊暗器啊符咒啊什麼的,這山上果然各種蟒蛇草蛇毒蛇數不勝數,可惜沒有一條能完整的靠近蘇亂錦一丈之內!
禁地的主要範圍在山谷的一側,這裡常年山巒霧繞,漫山遍野的長著一種奇怪的草,紫色的葉子,開著細小的白色小花,若是到春天,還會有紅色的果實。
“紅英花?”阿瑟皺著眉頭。怪不得這山裡面有這麼多蛇!
“明明是白色的!~”
“白色的花太普通了,到了春天紅英花結果的時候才最是好看,一串串的小紅果子,比開花的時候還要漂亮,如同一簇簇含苞待放的花蕾,所以人們更願意用紅色給它命名。”
這種花非常的罕見,因為它們的生長不僅僅需要陽光土壤,更重要的是需要蛇毒作為養分,只有在大量毒蛇聚集的地方才會遇見一兩株。而這裡漫山遍野都開遍了,甚至容不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