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是說我自個兒的家。”
見她語氣堅決,權少皇小心地抱著他,低下頭來吻吻她的額頭。
“傻姑娘,我家不是你家?呵,寶柒她是我的……”
‘堂妹’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佔色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權四爺,寶小姐是你的誰,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我只是在闡述我的意見,我、現、在、要、回、家!懂了麼?”
說完哼了哼,惱火上來了,推開他索性邁開了步子。
權少皇臉上戲謔的笑意收斂了,三兩步追過去,又撈著她的腰抱了過來,“佔小么,別軸了。你吃醋就吃醋,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她吃醋?
涼涼地睨了他一眼,佔色挺直了脊背,剛才還輕緩的聲音又高亢了不少。
“權四爺,你喜歡看女人為你吃醋呀?!可惜了,吃醋這事兒,絕對不包括我。別說就是聊幾句,就算你在我面前跟別的女人演床戲,我能眼睛都不眨的當成看A片兒!”
佔色不是個嘴笨的,尖酸刻薄的話也不是不會說。
她不肯承認自己心裡有點酸,一方面覺得確實談不上吃醋,主要就是覺得尷尬。另一方面,當然是為了維護自己可憐的尊嚴了。
她很理智。
只有屏棄掉那些對姓權的男人不切實際的幻想,她才能讓自己淡定下來有邏輯的進行思維他倆之間的關係,才不會處處都受到他的左右和擺佈。
這麼想著,她之前那些潰散掉的心思又重新回攏了。正像艾倫說的,陷入戀愛中的女人是沒有智商又盲目的可憐蟲,而她,差點兒就被這男人假意的柔情給洗了腦。
幸虧寶柒的出現,讓她認清了事實。
因此現在,她只是佔色,只是自己的主人。
夜風涼涼如水,兩個人摟在一塊兒,好半晌都沒有說話。
權少皇低著頭,一直在觀察她小臉兒上明明滅滅的表情。許久,見她不說話,他的聲音也涼了下來。
“佔小么,你當真從來不在乎?”
“當真!”佔色平日裡性子挺好,可骨子裡卻有一根倔筋兒,一旦心裡決定了什麼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說話自然也就不留情面外加斬釘截鐵了。
“一點都不在乎。以前不,現在不,將來也不。”
雙臂緊緊環著她的肩膀,權少皇英拔的俊臉在路燈下涼意森林,冷硬又緊繃了起來。手指摩挲著她骨骼勻稱的肩胛骨,沉吟幾秒,他加重了語氣。
“小膽兒真肥了,真不怕老子收拾你?”
“呵,反正賤命一條,收拾不收拾,又有什麼關係?”
人為什麼怕,就是因為在乎。
一個人要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佔色就是想要用這樣的心理反應,去打擊他對自己的掌控信心。她要讓他知道,她根本就無所畏懼,更不可能會受到他的任何威脅。
這一回,權少皇盯著她的臉,好半晌兒都沒有說話。
佔色冷笑著,正準備思考著下面要準備怎麼脫身的時候,男人竟鐵青著臉二話不說就將她抱了起來,整個人摁在懷裡就往回走。車門兒是洞開的,一把將她按在了車廂座椅上,他隨即也坐了進去。
“開車!”
兩個字冷冷出聲兒,汽車很快就發動了引擎!
佔色磨著牙齒瞪著她,再次領略到他的霸道,心裡的火兒也更烈了起來。
這個姑娘,天生吃軟不吃硬。誰要對她有一分好,她必會還回去十分多。誰要對她不好,她也會十倍的還回去。之前對權少皇,她多多少少也念著那點兒幫助過她的‘好’。而現在,急惱上了頭,哪兒還顧得了那麼多?!
坐直了身體,她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