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了她,涼唇輕輕掃過她白皙的天鵝頸子,輕輕啄了一口,就在她恍惚失神間,他又從裝花束的盒子裡抽出一串依蘭花環,小心繞過她的頭髮,套在了她光裸的脖子上。
“真美!”
不是給她名貴的鑽石項鍊,而是一串依蘭花環?!
再一次,佔色華麗麗的被意外擊中了腦子。
“權四爺,你上哪兒搞了這麼多的依蘭花?”
“不喜歡?”
“還行吧!”
即便此時心跳已如擂鼓,佔色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淡如水。因為她太清楚了,在男人與女人的博弈中,誰要丟了心,那麼誰就等著倒黴吧。她的婚姻拉鋸戰才剛剛開始,要現在就這樣被男人給感動得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接下來的罪,才有得受呢。
就在她思忖間,男人的唇已經俯在她的耳邊兒,輕輕含下她的耳垂,不疾不徐地輕笑說,“不都說依蘭花催情麼?今兒先催你一天,晚上爺好享用。”
佔色本來就嬌嫩如花的臉,再次被他刺激得通紅。
對,就是臉紅!
哪怕她自個兒也有些討厭,總被他說得面紅耳臊,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你這個人,除了下半身,怕是沒別地兒可供思考了吧?!”
她有勁兒諷刺了,權四爺卻是掀起了唇,“罵人的時候,小嘴兒真利索!”
“廢話!所以,少來惹我。”
“爺不喜歡你這張小嘴兒,用它乾點別的怕是更銷魂。”
於是乎,新婚典禮還沒啟動,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嘴仗。這時候,婚禮助理過來請示了,說時候差不多了,問可不可以出發了。權少皇拍拍佔色的臉,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又俯身過來替佔色系安全帶。
系安全帶……這會兒是個技術活兒。
近距離觸到小女人柔軟的身體,他視角刁鑽的落在她身前的兩峰之溝裡,心尖兒有些發麻。好不容易繫好了安全帶,手指卻再次挪到了她的臉上。
“佔小么……”
在他手上的槍繭輕輕刮過肌膚時,佔色心裡一窒,“你幹嘛?人都在催了?”
“老子真佩服自己!”盯著她,權少皇突然低低地說。
佔色不解了,“佩服你自己,你怎麼了?”
狐狸眼兒危險一眯,權少皇手上的力道加大,使勁兒搓了搓她的臉,那惡狠狠的感覺彷彿恨不得馬上就地揉碎了她,“一個嬌滴滴女人在身邊放著,還能忍這麼久……真他媽不容易。”
換以往,佔色指定得表揚他。
可今兒聽他這麼說起,心裡越難堪的沉了沉。
唇角往上彎了彎,她想了想,雲淡風輕地笑著看他,“我理解!”
“理解?”權少皇倒愣了,“啥意思?”
“不是那盤菜,再香也不對胃口。”
她的聲音比往常更加的軟糯,語氣輕淺平淡,彷彿沒了氣兒一般,搞得男人心裡酥軟了一下,竟也沒有去仔細分辨她話裡什麼意思。低笑一笑,他再次捏捏她臉上幼嫩的肌膚,就發動了汽車。
剛駛出去不過一米,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偏過頭來,目光下意識地掠過了她的胸前。看到那玲瓏的兩團兒,喉嚨緊了緊,聲音暗啞地叮囑。
“你小心點,別給老子走光了。”
佔色側眸,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家胸前看了看。隨即臉紅的伸手一擋,翻了一個白眼兒。
“你以為誰都像你,沒事兒就盯過來瞅?”
冷冷一哼,男人不以為意,“誰看,老子就宰了誰。”
“……”
雙臂抱在胸前,佔色懶得理他。
心裡卻在思忖,難道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