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於兩個方面的考慮。一來在催眠的過程中,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會發生,萬一被催眠者受了什麼刺激,出了什麼狀態,這東西就是法律證據了。二來我也是為了做心理研究,畢竟這樣的實際例子,比任何空洞的文字解釋,都要有效果。”
權少皇默然不語,陰沉的眸色又暗了幾分。
呂教授清了清嗓子,以為他懷疑自己,立馬又正色地解釋。
“權先生,你得相信,治療性的催眠都是非常專業的。我們以治療心理疾病和替人解惑為主,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不可能做出損害當事人的事情來。”
權少皇點了點頭,沒有解釋,只是把眉頭鎖得更緊了。
“呂教授,在你替佔色催眠的時候,可有外人在場?”
呂教授毫不猶豫地搖頭,“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有我與她兩個人。”
權少皇又問:“那你的磁帶有沒有失竊過?”
呂教授搖頭,失笑,“沒有,一直都鎖在家裡呢。”
權少皇疑惑更重,又一個問題接著就丟了過去。
“那呂教授,你能把磁帶找出來,交給我嗎?”
交給他?
按理來說,這事兒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畢竟還是關係到佔色的隱私。可她並不是迂腐的人,既然出了唐瑜那檔子事兒,這其中的問題就不再僅僅催眠治療那麼簡單了。
沉默了幾秒,她嘆了一口氣,讓他們稍坐片刻就一個人去了書房。
權少皇與鐵手對視一眼,安靜地等待。
等!
一直等。
大約十來分鐘後,書房的門兒來了。等呂教授再出來的時候,一臉蒼白的困惑,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磁帶……不見了。”
她剛才找遍了書房,除了佔色那盒磁帶之外,其他的都在。
這麼說來……真是她這兒出了問題?
頹然地坐了下來,她看著權少皇,沒有吭聲兒,像是陷入了思索。
權少皇與鐵手兩個人亦是一動不動的坐著,空氣裡一片死寂,三個人宛如凝固成了雕像。
好一會兒,還是權少皇打破了沉默。
“呂教授,你想想,有沒有發現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還沒有問太多的廢話。既然呂教授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盜,那再問她別的那個常規問題,就完全沒有作用了,她必定都不知道。
呂教授搖了搖頭,“沒有,當年做完了心理催眠,佔色就睡過去了。我把磁帶取出來放在我包裡,回家之後,就像往常那樣存入了書房的櫃子,並且上了鎖,從此就沒有再翻出來過。”
“從來沒有?”
“……好像,沒有。”
權少皇目光凝了凝,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按常理來分析,呂教授監守自盜的可能性很少。
雖然與她接觸得並不多,不過他很容易從這位老太太臉上看出學術者的專業精神,何況,她也沒有洩露的動機。她剛才神色淡定,侃侃而談,如果是受了威脅或者有其他原因被迫洩露,不可能那麼坦然。更何況,她如何不想承認,直接告訴他沒有磁帶就成了,又何必那麼麻煩去找?!
來這兒之前,權少皇其實想要知道的,就是佔色到底有沒有親自說過那些出現在唐瑜嘴裡的話。現在,答案都有了,唐瑜的身份更是半點疑惑都沒有。
磁帶的去向,自然與權世衡脫不了干係。
可,他到底怎麼流出去的?
如果說在催眠的時候權世衡就已經插上了一腳,可能性非常小。要不然他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有了動靜兒,六年來,他倆鬥法不斷,他為什麼沒有早想著弄一個女人來接近她?
而唐瑜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