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這死鬼作死是嗎?當自家女兒是貨物嗎?怎麼可以這麼隨便推銷出去,再說了這窮小子有什麼好,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的整一**絲,你想讓女兒跟我一樣嫁給你這樣的窮鬼過一輩子苦日子嗎?當年要不是鬼迷心竅被你騙走,以我的美貌說不準就攀上了那個高富帥了呢。”那阿姨一臉鄙夷看著陳東大聲的說道,絲毫不顧別人的感受。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現在富二代有幾個好東西?就算敗類就那麼幾個,但是性格好的有擔當的又能有幾個?女兒的幸福是用錢堆不出來的,再說你怎麼知道這位小兄弟將來不能飛黃騰達?莫欺少年窮知道不?”大叔有些歉意的看向陳東,對於他妻子的無禮,他也是深表無奈。
陳東搖了搖頭微笑著離開,其實這就是現實,她說的沒有錯,弱者就是弱者,強者就是強者,弱者總是被強者支配,無論是生命、尊嚴還是命運,但是弱者渴望變強去守護家人的信念是不容他們踐踏的,當有一天這些所謂強者想要欺凌弱者的家人,那麼弱小的陳東不介意讓那些強者看看什麼是弱者的獠牙,所謂君王怒血濺千里、山河破碎,匹夫一怒一人一屍僅此而已。
那位阿姨嗤笑回敬道:“股票市場上的那些潛力股有幾個哦?與其相信風險極大空頭的,倒不如把資本投在熱門股上,省的女兒跟我一樣踏空,哼。”說完還朝轉身離開的陳東嘲諷般的笑笑。
大叔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嘆了口氣說道:“唉,你啊你,原本挺不錯的小夥子被你說的這麼不堪,這孩子性格真的不錯,做事也很穩重,又重情重義,這麼好的孩子去那找啊?”說完也不管不顧便往外走,再和她吵下去,指不定會影響這裡的生意。
說話刻薄的阿姨氣的拍著桌子,而後跟上去再大叔背後破口大罵,陳東看著倆人出去的背影無奈的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這時月英姐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就算不會擼起袖子和他們幹架,也會反口相譏,沒想到被這樣看不起你都能忍住,到底是你度量太大、太蠢,還是你心機城府太深啊?”月英姐託著香腮好奇的大量著陳東,她發現陳東身上到處都是謎團,他的背後好像有著很多驚心動魄的故事。
“呵呵,月英姐,其實那個阿姨也只是太在乎自己的女兒了,畢竟辛苦養活這麼大,誰希望自己愛情的結晶生活困苦呢?如果她真的那麼勢利,也就不會和那位大叔過這麼多年苦日子,依舊不離不棄的在他身後,說到底她的內心還是深愛著她的家人啊。”陳東微微笑道。
柳月英欣慰的說道:“看樣子你還真是個傻瓜啊!”
“誰知道呢。”陳東說完便重新回到廚房,好在客人不多,不然喜歡偷懶的月英姐讓他又當廚師又當小二,那可是真心有的忙啊,不過今後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至少不再是一個人,或許這麼多年陳東已經厭倦了那種理所當然的寂寞,沒有那個人天生就喜歡孤獨,每一個孤獨的人的背後都有一段辛酸的往事,然而當孤獨的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置身與幸福之中,身邊圍繞的都是鳥語花香充滿溫馨,極度的不適應和內心空洞的渴望,會令他徘徊不前。
……
永恆中學的路上白飛羽神情柔和的看著身邊的薛清雅,這世間如果還有人能讓白飛羽露出正常人的情感,恐怕也只有薛清雅了,然而薛清雅今天似乎也沒有心情看書,自從前段時間不知道什麼緣故昏倒以後,白飛羽就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每次問起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昏倒的,白飛羽都說是那次火災,她吸入了太多一氧化碳導致的昏迷,雖然聽起來很合理,但是薛清雅總覺得不對勁,她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自從三坊七巷被燒燬以後,政府雖然搭建了臨時的居所,但是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好在這次政府發了不少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