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試想現在唐敬如何能放得過她。
鬱瑞鼻子裡哼哼了一聲,似乎睡的有些不踏實,唐敬這才收回神來,伸手摸了摸鬱瑞的額頭,似乎並沒有燙手,瞧鬱瑞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兒來舔嘴唇,唐敬的嗓子眼兒裡也有些乾渴,好像是想起了方才鬱瑞的主動和任予任求。
唐敬轉身去倒了一杯涼茶來,將涼茶餵給鬱瑞,鬱瑞喝不下去,漏了一脖子,卻用舌尖兒舔嘴唇上存留的水珠兒。
唐敬含了一口水,低頭附在他唇上,頂開鬱瑞的唇瓣,一點點餵給他,鬱瑞乾渴的吮1吸著涼掉的茶水,甚至捲起舌頭來,在唐敬的嘴裡亂撞。
唐敬被他弄得呼吸有些粗重,這時候鬱瑞卻在夢裡,帶著哭腔的呢1喃道:“別再來了……疼,我受不了了……爹爹……”
唐敬聽著鬱瑞近似呻1吟的呢1喃,下1身又有些發脹,趕緊吸氣平和下來,將鬱瑞抱在懷裡,有些手腳僵硬的輕輕拍著鬱瑞的後背,似乎在哄他睡覺。
鬱瑞哼哼了幾聲,因為出了汗,就算是夏天也有些涼,此時靠在唐敬懷裡,溫度好像堪堪好,不禁蹭了蹭唐敬的胸膛,嘆了口氣。
鬱瑞身子骨弱,第一次經人事,唐敬雖已經剋制了,但仍然把他累壞了,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直到陽光漏在了床榻邊兒上,鬱瑞才醒過來。
他只覺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痠痛的厲害,尤其是腰,腰不能沾在床上,痠痛的只能掂起來繃著勁兒,最可怕的是,鬱瑞身後的穴1口一跳一跳的腫脹著,這種感覺讓他猛地想起昨夜。
鬱瑞失神的望著床頂,下意識的左右環顧,被子是凌亂的,或許是被自己攥的,還有放在身1下做軟墊時候捻的。
鬱瑞側過頭,唐敬還睡在自己旁邊,那人穿著衣服,而自己連裡衣褻褲也沒穿,枕著唐敬的一條胳膊,幾乎躺在唐敬懷裡。
鬱瑞不可抑制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唐敬中了陳家大小姐的算計,卻鬼使神差的被自己碰到,他這麼想著,猛地神經一緊,若是這樣說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陳姝有沒有過來,萬一過來了,豈不全被她瞧了去?
鬱瑞一緊張,脊背繃緊了,牽動了後1穴的傷口和腰上的痠痛,疼得他嘶了一口氣。
唐敬皺了一下眉,立馬就醒了過來,見鬱瑞瞧著自己,唐敬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將胳膊從鬱瑞脖子底下抽出來,隨即翻身下床。
唐敬道:“身上難受麼?”
鬱瑞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躲閃的移開目光,他從沒想過會和唐敬發生這種關係,更加沒想過是因為一個不長眼的女子,自己被牽累了進去。
只不過事到如今,事情已經成了這樣,鬱瑞只能不斷的安慰自己勸說自己。唐敬似乎也是被算計的,依著唐敬的秉性,必不可少要給陳家這個大小姐顏色看看。自己又是男人,頂多身子難受了些,過幾天也就沒事了,而且為了這事兒,唐敬肯定也會對自己愧疚些。
鬱瑞張了張嘴,喉頭裡卻發不出聲兒來,只好垂下頭,搖了搖頭。
其實鬱瑞不知道,唐敬昨天夜裡是有意識的,並不是什麼都不清楚了,他知道和自己歡好的人不是陳姝,而是唐鬱瑞……
唐敬明白,唐鬱瑞是自己的兒子,是唐家的嫡子,只不過在那一刻,唐敬看著那個人,耳朵裡聽著他喚自己,腦子裡閃過平日裡鬱瑞在自己面前乖順的一面、隱忍的一面,實則外柔內剛的一面,竟不可抑制的衝動起來,饒是唐敬在沙場上鎮定自若,也會有把持不住的一天。
唐敬看著鬱瑞低著頭,他拿被子裹住自己,卻露出脖頸來,細細的脖頸,連帶著精緻的鎖骨一併露在外面。
唐敬伸手過去,將鬱瑞的臉抬起來,去探他的額頭。
當唐敬的手碰到鬱瑞的那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