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便是龍虎山的長老們,隔上幾年能得到一顆,也是莫大的榮耀呀!難怪劉宏能這麼快就變得生龍活虎起來,怕也是和這副丹藥有關。只是這財叔到底是什麼人?想到這,他看向財叔那朦朧的身份,更是多了層迷惑。
那一邊,劉宏已經縱到了兩個女孩的身邊,荊城垣臉色蒼白,雙目緊閉,但探了探鼻息,從那溫暖的呼吸中得知其應該無甚大礙,應該只是因為過度驚嚇而暈倒了而已。花蕊直挺挺的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右手緊緊的握著拳,一柄細小的指甲刀跌在她的近前,刀尖上殘留著斑斑已經風乾的血跡,不同於荊城垣的是,她的嘴唇微微的發紫,面容暗青,印堂上貼著一張黃符,那雙眼睛翻了上去,只留下了兩個眼白,甚是嚇人。
“是她刺傷你的?”劉宏將放在花蕊頸動脈上的兩根指頭收回,掃了眼那道符咒,皺了皺眉頭對歐陽陌說道。
“是,怪我大意。路上她應該就中了陰身,只是我沒能及時發現。”歐陽陌抹了抹嘴角的血痕,緩步走過來道。現在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傷口周圍肌肉的快速癒合,而剛才那一會兒財叔已經給他接上了肋骨,咬咬牙,還是能行動的。
“待會你護住她們,其他的就交給我和財叔了。”把視線投入了那一眼望不到底的祠堂深淵,劉宏的面色緩緩沉了下來,原本俊逸的臉頰上這會已經罩上了一層寒霜。
“好。”歐陽陌言簡意賅。
“嗯。”劉宏俯下身子,中食二指貼到了花蕊頭上的那張黃符上,然後拽了下來。就在黃符離開花蕊身體的那一霎那,花蕊那原本翻上去的眼睛猛然落了下來,上體筆直的自地下坐了起來,兩隻手狠狠的掐向了劉宏的脖子!
“非丹朱口舌皆盡!”劉宏右手五指併攏,和手背呈垂直狀,‘砰’的一聲將暴起的花蕊的拍了回去,然後中指伸出,凌空畫出一幅點與線結合的怪異圖案,最後硬生生的指到了花蕊的眉心。
“啊!”地上的花蕊一陣掙扎,好像受到了一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摺磨,拼命的扭曲著,半晌,才慢慢緩了下來,看那額頭,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沒事了。好生休息。”劉宏拍了拍手,起身。
“那她呢?”歐陽陌斜眼瞄了下允自休克的荊城垣。
“她……?這好辦。”劉宏微微一愣,隨即拿了瓶礦泉水,大灌了幾口後一口噴到了荊城垣的臉上,冰冷的刺激滲入肌膚,真的就將一直昏迷的荊城垣弄醒了。
揉了揉眼睛,荊城垣眨了下睫毛後緩緩睜開了眼,當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熟悉的臉:“你怎麼來了?”看到劉宏,她不敢相信的坐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他。
“別這麼看我,我會以為你是色狼。”劉宏的嘴角洋溢位讓人目眩的笑容,將安全感傳達給了眼前的女孩。
“你不是……”荊城垣還有好多話要說,但卻看見劉宏豎起中指豎在了唇上:“有事回去說,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說完,他看了眼歐陽陌:“師弟,交給你了。”
“我理會著。”歐陽陌堅定地頜首。
“那就行了,就看我們來包餃子吧。”劉宏哈哈一笑,將腰間的匕首幹練的解下,這匕首銀光閃閃,刃芒上透著一股讓人卻步的戾氣,正是他的貼身武器:魚腸!他將魚腸劍別在了胸前的帶子上,然後放下了背後的那柄染著斑斑紅色印記的傘具。傘骨嶙峋,滄桑消瘦。
“包餃子?什麼意思。”歐陽陌邊將一瓶藍色的液體在荊城垣和花蕊坐的地方畫著圈,邊開口問道。
“我們進來的時候,村口已經你進來時不一樣了。”劉宏答非所問笑道。
“怎麼說?”
“財叔在左,我在右。已經佈下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大陣。現在哪怕是地府冥王現身,也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