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腦袋沒被門板夾過?”
“是。”
“……”
怎麼回事,難道他在相國寺被那群老和尚洗腦了?我飛快地抽出手,後退幾步。別過頭去看梁添。她的表情也很不可思議。
“他怎麼拉你的手啊?”梁添湊過來,用只有我們能聽見的聲音問我。
我湊到她耳邊:“他怕他爹,演戲呢。”
“他演得好逼真。”
“是啊,好逼真,但是也好嚇人。”
“嗯哼,”爹爹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丫頭,嘀咕什麼呢?”
我連忙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染染,那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下個月十五爹就為你們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