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貼切,因為以後我們將要朝夕相對,我將要在這裡住下來。”他要讓她及早接受自己將要賴上她的事實。
“我以一家之主的身分,命令你不可以在這裡住下來。”她極力的反對他。
“而我也以肇事者的身分告訴你,我一定要住在這裡。”他的語氣顯然比她還堅決。
“我這裡只有一個房間,並沒有你容身之處。”
“我不介意打地鋪或是睡客廳。”他以一派輕鬆的口吻回答。
“我介意。”
“那你可以視若無睹,或是習慣我的存在。”
梵逸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反正面對可芹所有的招式,他決定從容應戰,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絕對不會輕易棄械投降,而辜負阿魯的美意。
“我習慣在夜間作業,所以我不能讓你睡在客廳,這樣會影響我工作的情緒及進度。”她儘量找出一些不是理由的藉口來搪塞他。
“那正好,我說過要當你的手,這樣正好可以派上用場,我可以晚上不睡覺,隨側在你左右。”
“白天你要上班。”
“我有過人的精力,而且我已經把自己的行李都搬來了。”
“你……”可芹為之氣結,梵逸書總是有辦法讓她啞口無言。
“不對!”可芹想起了什麼突然話鋒一轉,“你是怎麼進來我家的?”
“這是秘密。”他略微神秘的說道。
“告訴我實話,我不想和你窮蘑菇。否則,我打電話告你私問民宅。”她略帶警告的逼問他。
“我答應了人家,所以我沒辦法告訴你。”
“是不是阿魯把鑰匙拿給你的?”她差個念頭就想到二房東阿魯,除了這個雞婆男,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做這些無聊至極的舉動。
“我沒說。”他一臉無辜的表情。
“魯賓遜!我非得把你宰了不可。”她怒氣衝衝的大步走向前,開啟門準備找他算這筆爛帳。
“可芹,你別發這麼大的脾氣,他也是一番好意。”梵逸書跟在她的身後,想要阻止她的衝動及怒氣。
她忿忿不乎的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瞪規他,“這算是什麼好意?朋友這麼多年,居然為了陌生人出賣我。”
“他是無辜的。”梵逸書試圖想為阿魯脫罪。
“那這麼說是你威脅加上利誘,教他出賣我唆?”她用著食措指著他的臉問。
“我沒有,一切都是他自願的。”梵逸書急欲撇清界線。
“好個狼狽為奸。”可芹快步的走到阿魯的公寓前,用力猛按電鈴。
“可芹,別這樣,阿魯他不在家。”梵逸書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拉著她準備離去。
“阿魯!叫得多親密啊,我真不知道你們陳倉暗渡、暗通款曲這麼久了。”她嘲諷道。
“我是因為你才會認識他,而且他現在根本就不在家。
走!我們回家去,別在這裡胡鬧了。“他拉著她的右手,準備帶她回去。
“我胡鬧,被出賣的人不是你,你當然可以說得這麼輕鬆。”她不理會他,準備一腳端開門。
“可芹,別這樣。”他試圖阻止她這些瘋狂的舉動。
“放開我,我今天一定非得把這個臭小子大卸八塊,剁成肉醬,做成人肉叉燒包不可!”可芹氣瘋了,已經完全陷入極度瘋狂的狀態。
“可芹……”他無可奈何的喚她。
可芹卻一直試圖想用身體去撞開門,而梵逸書只能無奈的拉住她的手,阻止她這頭小蠻牛的瘋狂舉動。
而可芹怒氣高漲的舉動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鬥牛,而阿魯家的大們如同鬥牛士手中飄揚的紅布,這所有的一切己經教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