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臉上似笑非笑,只可惜步影沒看到這一幕“郡主,你被累緊這老鼠嚇暈了嗎?”他低下頭看著累抱看他,將臉埋進他懷裡的未婚妻。
“嚇暈?哪有?我還醒著啊。”她抬起頭看他。
“這不是正在跟你說話嗎?”呃……為什麼她此刻跟他說話的距離那麼近?近到……有些離譜!連他呼吸時往外撥出的氣,她都感覺得到。感到不對勁時,她才體會
為什麼聿颯這麼說。
饒了她吧!自己方才“避難”的地方竟然……竟然是……是他懷中?而且還抱得那麼緊!
“原來你怕老鼠。”
“只……只要是姑娘都會怕的嘛!她住後挪了下身子,大靠近她,她無法正常思考。
“姑娘?我記得你是‘公子’呢,我記錯了嗎?”
步影橫了他一眼“如果你是為了那天的事來取笑我,你太可不必來了。這可惡的男人!都已經”驗明正身“過了,還說她是”公子“。
“我今天是特地來探望你的,看你精神十足的樣子,看來我不必擔心了。”他起身站了起來。
“喂,別急著走,我有活想和你說。”正好,現在房間裡頭只有他們兩人,待他重新坐回椅子,她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囁嚅了半天,她才開口,“我想……你……你一定知道聿王府和平西王府……指腹為婚的事吧?”
“知道。”
“為了此事,一定使你很困擾,對不?”她不是一直期望他退婚,為什麼在問這句話時,她會擔心他“肯定”的答案呢?真是愈來愈不瞭解自己了。
“是很困擾。”
他斬釘截鐵的肯定答案像一記悶雷擊在她心坎一般,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很困擾的話來這兒幹啥?我的生死根本與你無關,也許你在心中還期望我死了最好,如此就可以省去解除婚約招惹來的蜚長流短。”她激動地但緊拳頭,身子莫名地抖個不停。心裡頭苦味逐個沒完,“你出去!立刻出去,我父王和娘現在就在花廟。趁現在你去跟他們兩老說清楚,如此可以省去又得勞您尊駕再來平西王府一回。”
她咬著唇,眼眶裡竟閃著淚光。“你……你就對他們兩位老人家說,解除婚約是我提出的,如此你更可省去遭他兩老怒罵一回。”
聿颯冷靜地觀察著步影的舉動,奇蹟似的,他竟在她眼中讀出傷心?
看來、她並非對他全然無感覺,像她這種姑娘,一旦漸漸喜歡上某人,而似乎得不到響應時。她高傲倔強的性子會用“不在乎”的堅強來偽裝自己。
“你知道我的困擾是什麼?”他冷澄的眸子有了柔情的溫度。
“我不想知道。”
不在乎她想、或不想知道,聿颯凝視著她壓低的眼眸,想隱藏住傷心,不讓他知道的眼睛。“我的困擾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似乎十分討厭我。”
“我本來就討厭你!”她任性地說。
聿颯托起她的臉,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說話。
“我不敢說我本身條件多好,可是,我知道我並不讓人討厭,冷漠的性子是天性使然,並非侍才而驕。若是因此而得罪你,我只能說抱歉。”他認真的眼神凝住她。“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討厭我?”勉強來的姻緣不會幸福,縱使他承認自己喜歡她。
“我……”在他認真無偽的眼神注視下,她沒法子說謊。她真的討厭他?不知道,心頭好亂!討厭他嗎?
真的嗎?不!終於,她誠實地面對自己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於是,她反問他,“你呢?難道你不討厭我?我除了一張臉還可以之外,舉止粗魯、言行又不像大家閨秀、破壞力又一等一、性情倔強、任性、又有些‘番番’……這麼多缺點集其一身,連我父王都認為我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