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朕管定了!”說著,離漾一掌將離辰逸推開,拉住念清歌的小手想將她抱起。
離辰逸踉蹌的單腿而跪,捉住離漾的緞靴,離漾濃眉一簇,居高臨下的凝著他。
“離漾!”離辰逸忽然嚴肅的叫他:“你宮中妃嬪無數,既然不愛她為何不能放了她,她已經被你傷害的千瘡百孔,難道你非要她死了你才甘心麼!”
他怔愣了一下。
視線緩緩落在單薄如白紙的念清歌臉上。
心,鈍痛。
離漾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朕。。。。。。不會讓她死。”
說著。
他將念清歌打橫抱起朝土地廟走去。
離辰逸從泥濘中爬起,定住虛弱的身子顫抖的指著他:“離漾!你沒有資格愛她!你沒有資格要她!她是本王的,把她還給本王,本王要帶她去看郎中!”
聽及。
離漾頎長的身軀緩緩轉身,從上至下將離辰逸打量了一邊,語氣淡薄卻透著打擊他的事實:“你有能力治好她麼?”
他的身子猛的一震。
離漾隨即遞給離雲鶴一個眼色。
離雲個頗有些為難的攔在了離辰逸的面前,聲音侷促:“三弟,皇兄他。。。。。。”
話未落。
離辰逸最終撐不住最後的力氣,雙腿跪在了地上,手,捂住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樣。
“三弟,你怎麼了?”離雲鶴一驚,立刻扶住他。
“滾開!”離辰逸從齒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他憤憤的凝著離漾的身影,拳頭握緊,一下下的砸在地面上:“失去了她,本王該怎麼辦!”
顫抖的話透著深深的無奈與傷痛。
有些事是無可奈何的。
叢林中天氣陰晴不定。
望著那厚厚的雲卷,離漾的眸子深了深,憐惜的望著昏厥的念清歌:“我們趕路吧,到前面尋個客棧歇歇腳,再尋個郎中來給婉兒看病。”
“是。”德公公恭謹道。
離雲鶴忽然想起來什麼,他將離辰逸扶起:“昨夜,叢林深處的馬匹是你們的吧。”
離辰逸不語,表示預設。
凝了他一眼,離雲鶴自知他性子倔強,手指放在唇上,一口口哨響起。
馬兒從遠處狂奔過來。
離雲鶴拽著馬韁繩:“三弟,現在不是你執拗的時候,你和婉貴嬪滿身的傷。。。。。。”
話,還未說完。
離辰逸冷冷的打斷他:“她不是婉貴嬪!”
“好好好。”離雲鶴暫且由著他:“現在你們的腳力有限,你若執意帶念清歌走定會耽誤她的。”
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離辰逸的眼色,而後補充道:“況且,只要皇上想要的,便沒有他得不到的。”
“你——”離辰逸的胸腔突如其來的鈍痛。
離雲鶴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前最要緊的便是念清歌。”
離辰逸難耐的閉了閉眼。
為了念清歌,暫且忍了。
不過,他定不會將念清歌交給離漾。
“皇兄,趕路吧。”離雲鶴大步朝離漾走去。
離漾的視線瞥過離辰逸,淡淡道:“現在收了各自的名號,叫朕離公子。”
“是。”說著,離雲鶴為了緩和氣氛拉過離辰逸,唇角一勾,道:“離三公子,我們一匹馬可好。”
“我要陪著清歌。”離辰逸的眸子灼灼的盯著離漾懷裡的人兒。
離漾陰眸一愣,瞪著他,步子朝後一退,似是怕離辰逸搶走一般,他霸道的宣示著主權:“她是朕的妃子,必要跟朕一起。”
說著,不給離辰逸任何機會,轉身鑽進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