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暈死的譫臺瑗。
“這個傻瓜,居然直接與半步宗師的人對拼,這不是找死麼。”苦笑著搖了搖頭,譫臺瑗腹背受了兩拳,居然還沒死,這倒是出乎郭江靖的意料之外。
以張熔發剛才爆怒的情況來看,那兩拳絲毫不留情面,半步宗師全力施為,哪怕是鐵皮,鋼筋都會斷裂,想不到她以明勁境硬撐住了兩拳。
這份體質位元種兵還要好。
“全身經胳斷了三條,幸好氣海處的經胳損傷不嚴重。”普通的經脈損傷郭江靖多少都懂得醫治,像譫臺瑗這樣的傷勢,現在需要急速治療,必需要以內勁扶助她經脈恢復。
醫院那樣的藥物治療恐怕連她的命都保不了,所以郭江靖直接將她抱起來往家趕,也不趕往醫院。
“喂!陸局長嗎?”郭江靖驅車往前開,雙腳猛踩油門。
“郭江靖啊!什麼事?”陸南此時正坐在迴天海市的車上,昨天開會開了一整天,今天就要馬上趕回天海市,正累著呢。想趁在車上的這段時間休息一下,被一個電話打擾了。
氣便不打一處來。
如果沒有急事,平時的老朋友是不會在這個時間段打電話過來的,他們不會不識趣,正想喝斥對方,低頭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郭江靖,便忍了下來。
平常的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他早就罵開了,可是郭江靖不同,自己的師父譚侍同早在幾個月前就特別交待過,凡是郭江靖的電話打過來,都得優先處理他的事情。
譚侍同可是京都特工部的中隊大隊長,先別說他是自己師父了,就憑他的身份,震一震腳都有可能翻天,他交待下來的事情,他自然得上心才行。
“陸局長,我在九江十八彎這兒發生了一條命案,傷者是張熔發。”
“什麼?張熔發?”陸南這幾天以來被諸事纏身,正煩得不行,所以捉拿張熔發的要務便交給了別的刑警隊隊長來做了。
自己要處理倭國特工楊飛秀的事情,這幾天都沒有聽說過她出境的訊息,料想她與張熔發絕對還留在天海市。
可是天海市都搜尋翻天了也沒有發現她們的身影,現在居然被郭江靖殺了?
陸南很清楚自己的師兄,張熔發的實力,特工出身,善於隱藏,還是半步宗師,哪怕是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郭江靖居然殺了他?
“好的,我馬上過去。”陸南雖然有點不太相信,只是郭江靖也可算是譚侍同半個徒弟,實力肯定不弱,要不然的話譚侍同不會把拿密約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做。
既然他這樣說了,陸南總得親自走一躺,對著面前的司機道:“阿飛,開快點,另外通知所有的警幹,去九江十八彎封鎖所有路線,只怕張熔發還沒死。”
“是,局長。”名為阿飛的司機猛踩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嗯,你過來吧,還有一件事。”郭江靖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譫臺瑗:“你們的中隊隊長譫臺瑗受了重傷,我先把她帶回去別墅,幫她處理一下傷口。”
“什麼?譫小妹她受了重傷?是誰做的?”剛剛聽說張熔發已死已經覺得不可致信了,再聽說譫臺瑗受了重傷,這可怎麼得了?
譫臺瑗可是臺灣那位一哥的女兒,要是她在大陸出了什麼事,那華夏統一蔫還能有望?
這事可非同小可。
“郭老弟,你聽我說,務必要治好她的傷,哪怕付出一切的代價。”陸南現在也不方便透露譫臺瑗的身份,只能這樣說,才能引起郭江靖的重視:“我馬上就到。”
“嗯,我先送她回別墅,她目前傷勢嚴重,但是回到別墅之後,我便有辦法了。”郭江靖心中暗道,陸大哥,這麼緊張她,這傻妞到底是誰啊!
夜晚趕車,路上還是很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