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不出,想咽也咽不下。
其實阿怪說得沒錯,他雖抓了自己來,可他這一路卻也的確沒怎麼虧待她,甚至還對她多有照料。倘若是真正想傷害她的壞人,她膽子再大也不敢這般與他對著幹吧?之所以會這樣,全然是因為她不怕他,換句話說,就是她潛意識裡知道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即使他抓了她來。
“那你究竟把我帶到這裡來做什麼?我不喜歡京城,我不想待在這裡。”她想不通,這個人既然不是為了害她,那他這般強行將她帶來京城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真的不喜歡京城,這個地方,對她而言,只是一切噩夢的開始,她真的害怕一切又會回到從前。打她重生以來,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避開前世的命運,可如今又這般身不由己地回來了,是不是代表著無論她怎麼逃都逃不開從前?
阿怪頓了一會兒,反問她:“京城有什麼不好?你在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回憶嗎?”
阿蘿看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是,我討厭京城,討厭這裡的一切,討厭這裡的人,你如果真的不想傷害我,就放我走!”
走?好不容易才將你帶了來,怎麼會放你走?阿怪忽然從茶座上站起來,對外面喚了一聲,便見之前駕車的車伕從外面走進來。
阿怪指著那人,回頭對阿蘿道:“這是福伯,是這裡的管家,你日裡缺什麼儘管告訴他,他會好好照顧你。當然,你若有什麼事情要找我,也儘管知會福伯,我自會抽空回來見你。”
阿蘿一愣,猛的抬頭,“你要把我關在這裡?”
抓了她,又把她關在這裡,究竟想做什麼?她怎麼也想不通!
阿怪無聲地笑,道:“怎麼會是關呢?你若是想出門也可以出去,我沒說過要限制你的自由。”
阿蘿聞言,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然而,心裡卻越發琢磨不透對方的目的。這人這麼做?不就跟好吃好喝供著她似的麼?
“你到底是誰?是司馬執讓你來的嗎?”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唯有這個理由還算稍微正常一點。
她猜,會不會是司馬執有事要回京城,又不想讓她逃離他的視線,他知道,如果他自己強行抓了她跟他回京只會令她更加反感,於是這才同她玩這樣的把戲?找一個奇怪的人把她弄來京城,又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卻又不禁著她,允許她出門,怎麼看也是貴客級別的待遇。搞得這般神神秘秘的,倒真是煞費苦心。
可是,這般行事,卻怎麼也不像司馬執的作風。以她對他的瞭解,他想做的事,即便她恨死他,也不能阻止她。如果他真的要帶她來京城,大可強行為之。她從來都反抗不了他,以前不能,現在也未必能。
正想著,卻聽阿怪的聲音悠悠傳來,“司馬執?是誰?沒聽過。”竟是一臉茫然的表情。
“……”阿蘿一愣,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天底下,竟還有不認識司馬執的人,委實叫人目瞪口呆。
阿怪說完這句話便出門走了。
阿蘿頗有些鬱悶,坐在方才阿怪坐過的茶座上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索性倒了杯茶來喝,正將茶水送入嘴邊,門外卻又突然響起話音,“你當真想知道我抓你來的目的?”
抬頭,一面銀晃晃面具映入眼簾,卻不是去而復返的阿怪又是誰?
一口茶頓時卡在了喉嚨口,欲咽欲吐,不上不下,咳嗽了好一會兒才道:“唔……你這會兒可是願意說了?”
阿怪也“唔”了一聲,高深莫測的模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好似一道炸雷平地劈開,雷得阿蘿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說的是這麼一句,“我先前在雲州吃過你做的臭豆腐,手藝忒好,深得我意,我想,你或許有本事幫我治一治挑食的毛病吧?”頓了一會兒,又道:“你必然還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