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兄倒是前去檢視了一番。敵軍守將定然是一名久經沙場的老將,那衡陽、耒陽敗退下來的兵馬全部利用了起來,卻沒有放他們入城!兩支敗軍和他的城內守軍互為犄角之勢,攻防得當,攻之不宜也!”劉善早來了兩個時辰,早已將敵軍情況打探一番。
不清楚敵軍情況,可如何下手?
許儀剛剛打了勝仗,一心再想進功,卻被堵在了這裡,心中十分著急,遂問道:“這如何是好?不如我等遣將出戰,一試敵軍戰力如何?”
“也好,只是我軍到城前討戰,怕是其兩翼營寨出兵攻之!我等當尋一個計策方可!”劉善言道。
“依兄長之意如何?”許洋問道。
劉善低頭沉思片刻,言道:“依為兄之見,來日為兄統兵往西寨討敵一試;汝統兵往東寨討敵一試。如此一來,若是城中出兵,可使李禎、樂綝二人統兵迎擊。定可一敗敵軍!”
“兄長所言甚是。我等今夜便早做休息,養足精神明日與敵交戰!”許洋合計一下,感覺劉善此計甚好,遂告辭下去準備。
再說廬陵城中,丁奉、丁封兄弟正拿著一封書信,面面相覷,目中閃爍著晶瑩的淚珠,欲滴而下。
原來孫策的死訊傳來,丁奉兄弟久隨其側,乍聞主公駕崩,豈有不難過之理?
“大哥,主公駕崩,真的要公告全軍乎?”丁封問道。
丁奉點點頭言道:“文昌侯自然有他的意圖。主公之事對我軍士兵來說好壞摻半,也許我軍士兵計程車氣因此而激發也不為過。”
哀兵必勝,這便是哀兵之策!
丁封見兄長如此言道,遂找來傳令兵,使其準備白綾素布,明日清晨全軍盡著白裹素,為主公守喪。
連夜中,丁康竟然徵集了足夠三軍所用的白布白綾,就連城外步驚風、韋召部下都人人頭上裹素布,腰上扎麻繩,喪哀之意盡現於軍中。
次日,丁奉兄弟在城內設下桌案,焚香禱告上天,帶領全軍大小將領為孫策守喪。
儀式剛剛行事完成,卻聞守城士兵來報:“啟稟將軍,漢軍向兩側營寨同時出兵討戰!”
“我軍治喪,他們竟然趁此機會出兵!欺人太甚!”丁奉大怒,遂起精兵兩萬出城救援。
攻往西營寨的乃是漢都督劉善統領的兩個團的步兵;而攻往東營寨的則是漢都督許洋統領的兩個團的步兵。
西營寨中吳將韋召也是正在香案前為主公孫策哀悼,乍聞漢軍來戰,亦是大怒,遂起兵出寨,前來迎戰。
韋召出寨一看,竟然是那日偷襲了自己衡陽的大將,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晃動掌中狼牙槊泰山壓頂直接拍擊劉善頭頂。
劉善擺方天戟相迎,二人便戰在一起。
再看那吳軍士兵一個個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嗚哇亂叫,不要命一樣的和漢軍士兵打在一起。
哀兵不可欺也!
不只是劉善這裡遭受到了漢軍出征一來第一次被壓著打的局面,許洋同樣也受到了這樣的打擊。
幸虧李禎、樂綝二人出兵及時。
李禎引兵攔住了瘋狂的丁奉;樂綝則使副將樂寒、衛欽帶著騎兵團和兩個親衛兵營前往西面營救劉善,自己與樂餘帶著步兵往東面救援許洋。
這一場惡戰一直持續到了中午。
劉善、許洋感覺到這些吳兵好像發生了什麼變化。
後來還是劉善先發現了那些白綾、白布,心中忽然明白了這些吳軍中定然有什麼人去世了,而且還是受士兵愛戴的大人物。
想到這裡,劉善真的很後悔出兵討戰,然而此時發現也許為時不晚。
他撥馬衝出戰團,四下打探,卻見士兵們已經混戰成一團。不過還好若是此時鳴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