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羅賓愣了,她支吾著說道:“這,這因為一時喜歡。”
“簡直醜死了,而且還很拙劣。你還是換回來吧,”巴爾說道:“還是黑色的適合你。”
“是,大人,我這就去換。”羅賓說完之後就迅速的走了開去,她急急忙忙的換衣服去了。
巴爾冷笑著向著走廊的盡頭走去,魔鬼陡然的張開了翅膀,躍如到空中。
“這,大人您就連小女孩穿衣服的顏色都要管一管我就不說什麼了。但現在我們是要去那兒你總應該告訴我吧。”賽倫德斯半蹲在巴爾的肩膀之上,他一爪扶著巴爾的肩膀,另一隻一爪則按著自己的寬沿帽子,以免被高空的大風給吹走了,賽倫德斯頂著風艱難的開口說道:“能不能慢一點,我的鬍子都被這大風給吹亂了。”
“我們去看戲,”巴爾的雙翅鼓動,炎熱的風被他壓在身下翻滾咆哮著,巴爾陡然間在半空之中懸停了下來,一股爆裂的能量在巴爾的雙翅之下聚集隨後陡然的暴力開來。巴爾就如同一刻炮彈一般瞬間激射而出,在這一瞬間巴爾的飛行的速度陡然之間提高了百倍不止,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從天空之中掠過,只在血紅色的天空中留下一道深紅色的殘影,乍一看彷彿是一道將天空分開的細線,而此時站立在巴爾肩頭的賽倫德斯卻奇蹟般的感受不到任何的風,就連他帽子頂上的火烈鳥羽毛都是筆直的,這可真是神奇至極了。
“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不怎麼安全,而且那裡的主人不是很好客,所以速度慢下來不可能,”說道這裡巴爾頓了頓,才沒好氣的接著說道:“作為我的騎士現如今卻騎在我的身上,你也收斂一下吧。”
“大人,可不是我要跟著您來的,”黑貓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後頸,現如今巴爾拎小貓是越來越熟練了。“我們是要去危險的地方嗎?就我們兩人是不是太不謹慎了,巴爾大人,身為您的騎士我務必要提醒您,你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這樣臨時起意就從工作之中跑掉,然後逃向危險的地方,這種行為實在是太兒戲了吧。請您偶爾也為自己的安全想一想吧。”
“這個……”巴爾愣了愣才說道:“你說的很對,但是批示檔案可不是我的工作。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人多了反而會危險,看戲麼,自然是人越少越隱蔽最好了。”
“可是管理政務,置頂法規,等等事情不都是國王領主的事情嗎?”賽倫德斯皺眉說道:“巴爾大人,逃避責任可不是好行為,而且如果您把這一切都交給羅賓的話,那個女人似乎得到的權利就有些太大了。”
“你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是因為你不完全瞭解地獄。”巴爾隨意的說道:“在地獄之中所有的權利都是來自於一點,那就是軍隊。”
賽倫德斯只是笑著鋝了鋝他的貓鬍子,巴爾知道他不怎麼相信巴爾的話語,但也懶得同這隻貓多說。
巴爾這次突然從滿是檔案的辦公室裡跑出來為的就是他突然之間的一個想法,這想法起初模糊,但是到了現在已經逐漸的在巴爾的腦中清晰了起來。
地獄之中怎樣才能長久的掌控權利?當然有很多種方法,有人善於政治,他總能透過各種辦法平衡各種勢力,設計多種陰謀。但巴爾覺得那樣實在太累。
地獄雖然規則繁多,但對於站在高位的人來說僅僅只有十一鐵則是要去遵守的,其餘的規則都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約束底層,讓他們更好的為權利階級服務的。而所謂的權利則來源於強大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之中最為純粹的暴力,甚至能夠讓神都隕落的強大的力量則只有軍隊。
同樣的真理在許多偉人的敘述之中都清晰的表達過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真理就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弱者付出強者,世界的真理便是如此。
巴爾已經想的很明白了,如果想要掌控權利,那麼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