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還滿臉掛著粲然的笑容,下一刻安亦可臉上恢復平靜。她目光淡淡地看著蕭大少:“是你不理解還是我沒說清楚?這件事你不要過問知道嗎?”
被安亦可這反常的平靜看得有些心底毛,可蕭大少還是咬牙問道:“為什麼?那些人真就這麼可怕嗎?”
可能感覺自己嚇到蕭大少了,安亦可神色稍稍平靜許多:“不是可怕。你知道什麼是跗骨之蛆嗎?這樣的組織你一旦招惹上,他們便會一直糾纏著你。而這些人的手段還十分卑鄙,做起事來無所不用其極。你能防的了它一次兩次十次八次,你能防它一輩子?”
蕭大少默然,這樣的組織確實挺讓人噁心的。如果讓他選擇,他還真不願意跟這樣的事情扯上關係。
說完話一直看著他的安亦可,現他的默然後雖然鬆了口氣像是慶幸蕭大少沒有死腦筋,可眼卻有著某種情緒在暗湧動。眼是心靈的視窗,這也證明了安亦可內心並不像她表現的那般平靜。
“你可以走了,我困了。”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安亦可有著什麼樣的情緒波動。不過蕭大少卻是心猛然一疼,如果自己就這麼走的話必將失去什麼生命極為重要的東西!
見蕭大少並沒有按她說的離開,安亦可也不催促,只是懶散半躺饒有興致打量著他一舉一動。
“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蕭大少沒有去看安亦可,而是眉頭微微皺著思索道。
“他們看起來確實很厲害的樣子。但關鍵在於這裡是華夏,他們再厲害現在卻躲在荒山野嶺裡。也就是說他們也有所顧慮!”
“既然有所顧慮,就證明他們不是無所不能的。他們也有害怕的事物,也有能讓他們灰飛煙滅的人或事存在。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找到能夠滅殺他們的途徑,來一波我就滅一波。那個組織人再多,也總不會是無窮盡的吧?”蕭大少語氣變得愈來愈堅定有氣勢,冷冷的眼光滿是堅毅之色向安亦可投去。
“你想好了?”安亦可不置可否淡淡問道。
“得罪他們又如何?只要我自己夠強大,還需要怕他們嗎?傭兵?沒準過兩年他們敢在我面前蹦躂,老子直接就拉著軍隊把他們給操了!”一番話說的匪裡匪氣,蕭大少心卻很痛快。
總被安亦可推三阻四,讓他有種被小瞧的感覺。這感覺很憋屈、很難受,你連情況都不跟我說明,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怎麼就被你給看扁了?泥人還有三分氣,更何況蕭大少這種******?所以他終於忍不住豪爽起來。
“咯咯咯。”安亦可笑的花枝亂顫,彷彿被蕭大少的土匪模樣逗地十分開心。據蕭大少目測,這葩姑姑開心不似作假,但具體原因就不好琢磨了。
他等了半天,卻現安亦可還不停的抽抽著,而且都笑出眼淚了。好笑嗎?蕭大少迷惑了,剛才自己那番話沒什麼笑點吧?難道姑姑一不小心想起什麼笑話了?
只當安亦可是被什麼東西逗笑的蕭大少從來沒想過一個問題:笑,不僅是搞笑的笑。也可能是像小時候寫的作‘媽媽捧著獎狀欣慰的笑了’這種。淚,也可能不是笑到極致而流。它的可能太多了。而笑與淚混在一起,極具迷惑性,更是讓人容易確信常規思維。
終於,受不了的蕭大少黑著臉吼了一聲:“別笑了。”
“咯咯咯。”
“信不信再笑我敢對你不客氣?”蕭大少眼睛偷偷向某些地方瞄了瞄。
“信。”
“……”魔女就是魔女,自己撅屁股她都能猜到想拉什麼屎。略施小計沒有得逞,蕭大少也懶得再磨嘰:“該表態的我也表態了,該豪言壯志我也豪言壯志了,你還是趕緊跟我說說那事怎麼樣了吧、我都困了,趕緊說完好早點回去睡覺!”
蕭大少說完,安亦可臉上瞬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