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什麼貨?”齊子道眉頭一挑,看著眼前這個華夏年輕人問道:“你真想知道?”
蕭大少堅決的語氣微笑道:“如果齊伯伯願意說的話。”齊子道站起了身,走到根雕茶几前,雲淡風輕的表情道:“軍火。是一批從伊拉克轉運來美國的重型武器。”蕭大少心驚歎之情溢於言表,愣住半天都說不出話。
軍火?!年近古稀的老頭不僅身手恐怖,居然還是做軍火生意的?!蕭大少徹底驚呆了。見蕭大少臉上的驚訝表情,齊子道和煦的笑容問道:“怎麼了?覺得很害怕?”的確,對於普通人而言,這種黑暗的‘交’易象徵著可怕的權勢和血腥的殺戮,甚至是戰爭,任何人聽了都會產生一種本能的恐懼。
從齊子道的眼神裡,蕭大少看不到絲毫撒謊的感覺,這才消減了些吃驚情緒,看著齊子道飽經滄桑,皺紋明顯的臉龐道:“沒有,只不過沒想到我還能認識一個做軍火生意的人。”齊子道點了點頭,走過來拍了拍蕭大少的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信任感,我肯將這些事情告訴你,是因為我相信你不會告訴其他人。”
老人的話將蕭大少推到了一個尷尬的處境。這話無疑是告訴蕭大少,老者的背景和行蹤不能輕易暴‘露’,否則將招來殺身之禍。同樣是種很特的感覺,蕭大少沒有一點兒懷疑齊子道口說出的話是真是假,反而是一種單純的信賴。蕭大少信誓旦旦的表情對齊子道道:“恩,齊伯伯,你放心吧,我蕭人見絕不會做小人的。”
從小木屋離開之後,蕭大少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凱瑞大廈處理自己的事情。突然碰見這麼一個神秘的‘軍火生意人’,蕭大少坐在辦公室裡不得不再次梳理思緒。蕭大少料想,齊子道和莫里斯一定是產生了水火不容的矛盾才會出現今天早晨在公園裡的事件。
站在另外一個角度而言,雖然從齊子道的話當,蕭大少了解了不少的資訊,但關於齊子道這個人的更多詳細情況,還有他的軍火生意,蕭大少一概不知。顯然齊子道是留了退路的,正因為和蕭大少萍水相逢,沒有任何利益計較,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齊子道才會故意透‘露’給蕭大少一些資訊。
想起了遠赴阿根廷還沒回洛杉磯,並且長時間都杳無音訊的姑姑安亦可,蕭大少試著從‘抽’屜的最下層翻出了一張紙條,紙條上記錄著一串數字,這是安亦可臨走之前留給自己的。一般情況下,蕭大少都不會主動聯絡安亦可,因為他非常瞭解姑姑的‘性’格。
嘗試著撥通了電話,過了很長一會兒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了安亦可柔情的聲音。“人見啊,生什麼事了?”安亦可心也十分明白,蕭大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肯定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在離開洛杉磯之前安亦可就囑咐過蕭大少,單線聯絡,除非生了重大的事情,否則不要聯絡。
蕭大少緩了緩緊張的情緒,笑道:“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姑姑什麼時候才回洛杉磯?你的事情辦妥了嗎?”安亦可去阿根廷是為了軍火生意上的事。安亦可聽了,冷漠的語氣道:“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恩,一切都還算順利。”蕭大少沒有猶豫的回答道。“對了姑姑,你的軍火生意做了那麼久,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齊子道的老人?”蕭大少這才試探‘性’的語氣問安亦可道。蕭大少先前猜想,既然齊子道聲稱自己做的是軍火生意,而且是國際‘性’的,那麼同為這個圈子當的安亦可或許會知道一些關於齊子道的情況。
聽到‘齊子道’這三個字,安亦可心裡如果翻江倒海一般,原本冷厲的語氣多了幾分驚訝和擔憂,沉默了一陣才問蕭大少道:“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齊子道找過你?!”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蕭大少聽得出來,安亦可這話無疑表明了她是認識齊子道的。
蕭大少將認識齊子道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