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內心極端痛苦,而又強自忍住。可是,她卻許久沒有說話。
海萍沒有看她,緊接著問道:“聖劍之事你說不說?不願說,就讓我們走!”
娉婷公主冷笑了兩聲,道:“我說話從不騙人,答應告訴你,還能不願嗎?”
“快說!”海萍理直氣壯地催促。
“你也未免太欺人了些!”
“我對人向來就是這個樣子。”
“不能改?”
“為什麼要改?”
“對女孩兒家不應該如此。何況,你是有求於人哩!”
海萍呵呵大笑道:“我的態度對你,一點也不過分,應該再狠一點才好。”
“為什麼?”娉婷公主急著問。
“因為你太氣焰萬丈了。”
“對你並沒有如此。”
“哼!”海萍冷冷一哼接道:“你還不是希望我和鐵笛追魂他們一樣地聽命於你。”
娉婷公主聽得反而嬌聲而笑道:“你以為你不會如此?”
海萍臉色突地一沉,怒道:“這輩子你就別再做夢了。”
“真有骨氣!”
“少廢話,聖劍的事說不說?”
娉婷公主冷笑兩聲,狠狠地道:“你聽著……”
海萍和苑小玲果然靜靜地聽著,然而……她又將話停止了,格格地嬌笑起來。
海萍怒恨交加,順手一拉小玲道:“瘋女人!姐姐,走!”
娉婷公主笑出了淚水,仍舊不停。眼看海萍走到陣法之前,她卻突停嬌笑,道:“別進!哈哈!你看我這瘋女人擺的七門陣式,妙不妙?”
海萍懶得答理,雙臂一圈,貫足了內力,大喝道:“你要是不撤陣,可別怪我出手不留情!”
娉婷倒是不敢過分地刺激海萍,強忍一口氣,緩緩言道:“墨龍聖劍已經是匣劍兩分,白沙墩之約,或可見著聖劍。”
海萍見她說話逼真,也很慎重地道:“劍匣何以不在白沙墩出現?”
“傳說劍匣之上,有二十座奇陣法,誰要得之,足可抗拒任何高人,稱霸江湖,因此,早被人家隱居海外研悟去了。”
海萍半信半疑,忙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娉婷公主冷然一笑,道:“我雖然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但天下大事,卻瞭若指掌,你不信是不是?”
“我信!”
“信就好,白沙墩遇上聖劍,可別操之過急,否則,即有生命之危。”
苑小玲搶著問道:“聖劍究竟是誰搶去的?你……”她是基於關心海萍,陡然發問,但突然想起了娉婷公主的尖酸刻薄,卻又嚇得將話嚥住。
娉婷公主望了苑小玲兩眼,傲然笑道:“誰奪去聖劍,到目前我還不敢斷定,不過這都與滄海一奇有關,慢慢地就會明白了。”說到此處,又轉向海萍道:“好了,你們可以走啦!”
娉婷公主緩緩抬起玉手,往兩下里晃動了一下,四個紅衣大漢,很快地上前撤去石堆和松枝。然後,兩老擁著公主左面撤去。
海萍也不客氣,牽著苑小玲柔荑,連謝字都沒有,疾奔而去。
海萍走出不到五丈,娉婷公主不禁渾身顫抖,清淚如珍珠般地滾滾而出。
索命翁和鐵柺婆婆左右相扶,見公主粉臉慘白,淚如雨落,不由嚇了一大跳。
鐵柺婆婆可明白公主的用心,忍不住怒發猛張,大喝聲:“你們快攔住他!”
鐵笛追魂首先縱奔過去,鐵漢宗元緊隨而出,脂粉金蝶和笑面郎君則從左首繞追過去,聖手秀士、千面怪人,由右面疾奔,玉扇秀士帶著四個紅衣大漢,越過山頭,翻飛猛趕。
人都走空了,鐵柺婆婆見索命翁未動,怒道:“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