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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有你家小姐我頂著嗎?”

小丫頭抹抹眼淚,癟癟嘴,仍舊是一臉的驚慌,如熱鍋螞蟻。

院子的門被人從外面擂響,桔梗嚇得瑟縮了一下,驚慌失措地躲到諾雅身後,就連牙齒都忍不住打戰。

大門“砰”的一聲被踢開,六七個人從外面氣勢洶洶地湧進來。為首之人正是今天早上給諾雅端茶的婆子,橫眉立目,一臉怒容。

諾雅的搖椅仍舊在有節奏地搖晃,她微眯了眼睛,一臉悠閒:“若是請安的話,就不必了。”

婆子一聲冷哼,正欲上前質問,她身後有人緊緊扯住她的袖子,搖搖頭,勸阻她不可以魯莽。婆子方才勉強按捺住火氣,衝著諾雅一揖:“婆子過來是有些事情想問林姨娘。”

“喔?是問還是審訊?”諾雅似乎是在玩笑,話語裡卻透著森冷的寒氣。

婆子勉強一笑:“婆子不敢。”

“不敢最好。”諾雅索性閉了眼睛,不予理睬。

“婆子只是想問林姨娘一聲,昨天夜裡,廚房給您準備的宵夜,去了哪裡?”婆子儘量壓低了聲音,不敢咄咄逼人。

諾雅冷不丁地睜開眼睛:“婆子這話問的有意思,夜宵能去哪裡?當然是吃進肚子裡了。”

“只怕未必吧?我怎麼聽說林姨娘把宵夜全都倒掉了呢?”婆子試探道。

“倒掉?為什麼?”諾雅裝傻充愣,一臉無辜:“你又是聽了誰胡說八道,說我們將宵夜倒掉的?”

婆子一時語噎,避重就輕地道:“你可知道,老夫人的波斯貓昨個夜裡吃了有毒的東西,被毒死了?”

“哼!”諾雅一拍椅子扶手,氣勢洶洶地站起身來:“貓兒死了,只管找負責看管的婆子追究責任去,到我這裡咄咄逼人的,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婆子自覺有理,絲毫並不將諾雅看在眼裡,擰著脖子道:“虎貓兒是吃了你倒的食物才被毒死的,不找你找誰?”

“啪”的一聲,婆子驚愕了,圍觀的眾人也目瞪口呆。

沒有人看清諾雅是怎樣出手的,只見人影一閃,婆子的臉上就已經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紅了半邊臉。

“沒大沒小,就算是我的罪過,又豈是你一個婆子敢指責教訓的?帶著這麼多人擅自闖入我的院子,無憑無據地栽贓陷害,你也太囂張了一點!”

婆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捱了打,丟盡老臉,雖然不敢還手,卻捂著半邊臉叫囂:”一個婆子?你還果真當自己是什麼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成?竟然以主子自居了?你還不如我們這些伺候人的婆子乾淨。”

紀婆子從外面得知了訊息,急匆匆地趕回來,院子裡已經圍攏滿了人,聽那婆子說話刺耳,急忙上前解勸。那婆子卻並不領情,人來瘋一樣跳著腳地罵。

林諾雅冷冷一笑:“紀媽媽,沒有必要勸解,給我照著她的嘴臉狠狠地打。”

紀婆子應該是與那罵人的婆子有點交情,一時有些為難,踟躕不前。

“林姨娘,你好大的威風!”院外猛然響起一聲低沉的呼喝。

婆子立即來了精神,轉身就對著身後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老夫人,婆子失職,咱虎貓兒死得好慘。”

院門本來就已經是大敞,老夫人在安若兮的攙扶下,急匆匆地走進來,氣得手直髮抖:“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婆子的人也是你說打就打的?”

林諾雅梗著脖子不甘示弱:“老夫人的意思是諾雅就應該安生地坐在這裡,聽一個下人指著我的鼻子罵個不停了?”

“難不成還冤枉了你不成?”

“諾雅只想問問,我跟一個畜生能有什麼仇怨,下此毒手?你們又為何這樣篤定,貓兒就是因為吃了我的東西被毒死的?”林諾雅振振有詞。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