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兒住手了,對輕風說道:“我要把聞俊青臉上的傷疤治好,請你幫忙採摘幻影靈芝,治好了他的傷疤,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大家相安無事互不侵犯,這要求不過份吧?”
輕風心裡酸楚:“往事不堪回首,曾經有婚約,飛兒求我辦事,應該盡心盡力!”他與薛飛兒關係特殊,情感糾紛千絲萬縷,不知如何是好,無法答覆。
微風顧全大局,為了息事寧人,搶先答應:“幻影靈芝千年難遇,不容易找到;我答應你,把聞俊青臉上的傷治好,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一言為定,你該滿意了?”
薛飛兒不虛此行,目的達到了,向微風表示感謝,兩人握手言歡:“合作愉快,多謝了!”微風做善事以德報怨,心懷慈悲:“治好聞俊青的傷疤,可以挽救一個破碎的家,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薛飛兒回到家裡,當天晩上,把訊息告訴老公,聞俊青欣喜若狂,抱住飛兒親吻,說話吐字不清楚,信誓旦旦:“把過去的不愉快全部忘掉,從新開始,我一心一意喜歡你!”他把飛兒抱上床,蠢蠢欲動;薛飛兒說:“輕一點,我有孩子了。”
聞俊青頭上猶如澆了一盆冷水,從沸點降到冰點,心裡有疑問:“一筆糊塗賬,飛兒與靳輝攪在一起,這孩子的爹究竟是誰?”薛飛兒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裡有氣:“傷疤還沒好,又在想心事了?”
“沒有啊!”聞俊青急忙掩飾窘態,提醒自己:“老婆不能得罪,沒有她我一無所有,忍辱求全,治傷必須依靠她,稍有不慎前功盡棄。”他故作親熱,哄薛飛兒開心,完成例行公事。
微風答應薛飛兒,替聞俊青治療傷疤,決定去採藥,臨走時對輕風說:“你和韓瑩瑩在家裡照看孩子,我去幾天就回來。”輕風不願意,又沒有理由反對,微風不聽勸告一意孤行,堅持己見獨自走了。輕風深謀遠慮:“有不祥之兆,微風此去凶多吉少,必須防患於未然,我要去救她,刻不容緩馬上就走!”
韓瑩瑩耐心勸說:“微風絕世神功,天下無敵,你還怕她遇到危險?”輕風有預感,深謀遠慮,不能掉以輕心:“風雲變幻莫測,我應該跟她一起去,以防不測,居安思危不能麻痺大意!”
範鴻鵠來看望師父,沒有見到人,輕風告訴他:“採藥去了,你來得正好,幫我看家,這裡魚龍混雜不安全,注意防衛;我去幫助你師父,以防不測。”輕風交待完畢就走了,範鴻鵠忠於職守,他找了一根鐵棍當兵器,盡心守衛,保護這裡的一切。
晚上,流動餐車叫賣,反覆從別墅門前經過,叫賣聲不絕:“烤魚味道鮮美,男人吃了補腎虛,女子吃了補氣血,千萬不要錯過!”韓瑩瑩以女主人的身份,對範鴻鵠說:“你去買兩條烤魚回來吃,快去!”她把錢遞給範鴻鵠。
“不行,恕難從命!”範鴻鵠嚴詞拒絕:“我的責任是保護你,堅守崗位,你知道嗎?”韓瑩瑩說:“不去算了,忘恩負義的人;我自己去,買回來了你別吃。”範鴻鵠攔住她,嚴厲告誡:“不準出去,我懷疑賣烤魚的人別有用心,設下陷阱,千萬不要上當!”
韓瑩瑩生氣了,厲聲斥責:“我是輕風的老婆,你無權干涉!”“別說是輕風的老婆,你是他的媽也不準出去!”範鴻鵠脾氣倔犟:“這屋裡我只聽輕風和師父的話,軍中只聞將軍令,後宮不能幹政,你沒有權力指揮我!”
“犟驢!”韓瑩瑩氣極了,想吃烤魚,是孕期生理反應,饞得流口水,不能如願,只好回房間裡去睡覺,心裡在咒罵:“不懂女人心,難怪你考試落榜,何該!”這一夜,她把範鴻鵠的祖宗八代都罵盡了。
範鴻鵠枕戈待旦,聽到門外有人說話,如黃鶯出谷,悅耳動聽:“我給你送錢來了,還要拒人門外,不想知道我是誰嗎?”範鴻鵠說:“你是誰與我無關,不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