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震斷了。而這個丫頭,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在山上奔波了一夜,也沒有見到她的蹤影,未料這個小丫頭,竟然在自己的屋子裡夢會周公,真是個不省心的東西。
書房裡,忽然傳來一聲“喵”叫,狐狸豎起耳朵,忙跑進了書房。但見白妙蹲坐在案臺上,見到狐狸來了,忙跳下來,圍著他腳邊蹭啊蹭。
“死東西,跑到這兒來幹嗎。”狐狸毫不客氣的提起白妙,眼光掃向了那副掛在牆上的畫,臉色微紅。
這丫頭,可是到過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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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幾聲愈來愈猛烈的咳嗽,從龍塌上傳來,一旁的全福忙端過痰盂,看著陛下又喀出了幾口黑血。
“陛下,保重龍體要緊啊。”全福放下痰盂,勸道。
“逆子,一個比一個不像話。老五那裡在忙些什麼?”風皇帕子捂嘴,問道。
“回陛下,殿下昨晚進了那花魁的房間裡,沒有出來。”全福小心翼翼地答道。
“這個東西,別的學不來,痴情倒更勝一籌。”風皇放下帕子,目光寒涼:“蓮衣公子,找到了嗎?”
“回陛下,臣已加派人手尋找蓮衣公子和那日襲擊陛下的黑衣人。”
“從慕府那裡查,他們兩個,定與慕家人有聯絡。”
“是。”
“老四老五那裡,多打探著。如果老五繼續沉迷那個花魁,就斷了他的情,滅了他的愛。”
“是。”全福不動聲色的應道,陛下啊,當真是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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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老實說,你是不是得罪了陛下?”狐狸叫出了彎月,盤問道。
彎月怔了怔:“我哪有得罪他的膽子。難道,出事了?”
“哦?”狐狸挑了挑眉毛,一雙媚眼掃向彎月:“丫頭,怎麼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莫不是思春了?”
彎月臉刷的紅了,她犟嘴回道:“死狐狸,你才思春。”
狐狸前後笑了個曖昧:“你好歹該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然我怎麼幫你擺平,嗯?”
彎月身上毛豎了一片,那個老頭兒,不會這麼記仇吧。可是,她該如何說呢?
那夜發生的事兒,至今回想起來,都是一場噩夢。再次被人脅迫,再次被人揹離,哎,何以至此……
心裡一片黯然,抬頭時,卻見狐狸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自己,眸子裡盛滿了安定。
“別怕,告訴我就是。”狐狸抓住了她的手,誘哄道。
“我……”彎月咬了咬嘴唇,正在想如何開口時忽聽門口傳來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
“你先躲進內室,不要輕易出來。”狐狸變了變臉色,對彎月說道。
彎月眨了眨眼,忙鑽進了內室,白妙從一旁的椅子上躍下,跟著彎月,屁顛屁顛的進了屋子。
“還君,你一個人?”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廳裡響起,聽這聲音,應該是一箇中年男子發出的。
“你來做什麼。”狐狸冰冰的態度,對來人很不歡迎。
“還君,這是你跟為父說話的態度嗎?”男子的語氣,相當不悅。
“父親?”狐狸冷嘲一聲:“我賀子翔的父親,早已離去了。右相認錯了人。”
“你……”對方一陣氣惱,在一陣粗喘後,他定下心說道:“你縱使不能原諒我,也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江半夏在哪裡?”
彎月噎住,敢情此人,是衝她而來?
“右相大人,這話就奇了。你找江半夏,來我這裡做什麼?”狐狸坐在椅子上,撇過頭冷笑道。
“京城裡,誰不知你與他來往最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