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登時沾上了不少塵灰。
彎月打眼望去,差點倒吸涼氣,剛才,如果不是尚行抱著她衝了出去,只怕二人又會陷入陣法之中。那團團的黑雲,已經將剛才他們所處的地方蓋住,只是不知何故,竟遲遲不敢再往前一步。
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彎月扶起尚行,和白妙“呼哧呼哧”地跑進了陳倉城中。
“終於回來了,阿彌陀佛。”含章見二人平安歸來,忙唸了聲佛,她跳到尚行的身邊,上下掃了掃:“真是吉人天相呢,竟沒有傷著。”
“差一點兒,我們就回不來了。”尚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那個陣,可真是邪門的緊。”
“說吧,你們在裡面看到了什麼,又是怎麼出來的。”宇文夙然踱步走來,目光炯炯的問道。
彎月正欲張嘴時,忽然看到,宇文夙然的身後,多了一個身影。隨著他的大步走來,濃濃的怒意從他的眼中噴發。
彎月無徵兆地抖了一抖,那雙眼睛,怎麼看向……她低頭,冷不防看到胸口那破裂的布料,頓時面如死灰,一種捉姦在床的感覺徒然升起。
下一刻,她的頭腦天旋地轉。狐狸將她毫不客氣的扛在了肩膀上,不由分說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白妙蹲在一旁,忽然啊嚏一聲,它做賊心虛地靠向了尚行,努力的蹭著她的腳。
尚行剛想抱起白妙,後領就被含章揪起。抬頭看去,一雙雙眼睛正在期待著自己,講述陣中的“趣事”呢。
尚行心裡一咯噔,忽然間有了大事不妙的感覺。
“狐狸。”被狐狸一把扔到床上的彎月,眼看著面色不善的夫君,忙嚥著口水道:“那個,世界還真小,我跟哥哥一路過來,終於找到你了,開心,真開心。”
“哥哥。”狐狸陰沉下臉,他的頭靠向彎月,熾熱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耳邊:“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哥哥?”
“不久,還不到半個月。”彎月頗誠實的答道。
狐狸咬牙:“好。”好你這個江彎月,不到半個月就認了一個好哥哥,還跟他衣冠不整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你……
想到這裡,狐狸忽然欺身壓了上來,一把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待細細的檢查後,他陰霾地問道:“誰撕的?”
彎月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直到看到狐狸指向她胸口的手,才紅著臉答道:“白妙。”
這下,換做狐狸懵了。他盯著彎月,許久才咬牙說出一句:“便宜了這死畜生。”
遠在某人懷中的白妙,忽然抖了一抖,發出了“嗚嗚”的哀鳴。
其實,不關它的事啊……
被狐狸壓住的彎月,小心的瞅著狐狸的面色,卻見他眸子愈發深沉,心中暗道不妙。
“狐狸,四殿下哪裡還等著我……”彎月作勢推開他,想要下床。
然而,狐狸長手一撈,將她再次壓倒在下:“還記得我走前,說過的話嗎。”
彎月乖巧的點了點頭。走之前,狐狸連帶威脅了好幾句,她想想都覺得心驚,但隨著時光的流逝,心中卻緩緩的湧出了無數的甜蜜。
夫妻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狐狸的大手一揮,彎月身上的衣物,如雪花般飄揚到了地上。他壞壞的咬住彎月的耳垂:“娘子,為夫要執行家法。”
彎月臉頰緋紅,她欲迎還拒地推著狐狸:“不行啦,大白天的……”
床幔在剎那間被放下,壓抑的喘息聲從裡面響起。
“狐狸,不要啦。”彎月咬著唇,面上的細汗出了一層層。然而,身上的律動卻越來越強烈,竟讓她有些無法適從……
她雙手輕輕攀上了狐狸,任著他侵入自己,兩人的身軀糾糾纏纏,如同他們的髮絲一般,纏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