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怎麼走路的?”綠水不饒人地問道:“撞了人,也不知道聲歉嗎?”
這丫頭,真夠趾高氣揚的。難怪古代有成語叫“狗仗人勢”。彎月不屑地想著,可面上還是不情願的答道:“對不起。”
綠水上下打量了彎月一番,酸酸的笑道:“呦,我當是誰呢,皮兒那麼厚,原來是府裡聞名的彎月姑娘啊。”
這酸酸的語氣,引得周圍人都捂嘴笑了起來。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冷清的話語,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彎月聞聲,如見救星般看向清遙,而眾人則散開了來,生怕被這冷麵神揪到把柄。
“怎麼這麼晚還沒到,大公子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清遙看向慕澤,略有責備道。
慕澤回過神,急忙應聲道:“是是,小的馬上就帶過去。”遂引彎月道:“姑娘快走吧,莫再耽誤了。”
彎月應了聲,感激地看向清遙,而後者仍擺著一張冰塊臉,幾步就消失了蹤影。
這個清遙,跟人說句話就這麼難嗎。
彎月低下頭去,默默地走在了慕澤的身後,在幾番轉彎後,兩人終於到達了拈香居,而慕將軍和若霖,坐在一起品茗已經多時了。
“將軍,彎月姑娘到了。”慕澤小聲說道。
“帶她進來吧。”慕將軍點頭說道。
慕澤出去,帶進了忐忑的彎月。彎月進來後,先對著慕將軍行了個禮,後又向若霖行了番禮。慕將軍和顏悅色道:“免禮。慕澤,你退下吧。”
慕澤急忙退下,順手合上了門,屋內的光線,登時昏暗了不少。
慕將軍不急不慢地抿起一口茶,問道:“聽說,你治好了若涵的蟲積,可有此事?”
彎月尋思了片刻,答道:“這……還多虧了劉大夫的醫術高明,小的不過是在旁邊幫了幫忙。”
這時候在一大一小腹黑男前面邀功,無異於告訴他們,自己想要早超生。彎月頭上捏了把汗,如是想到。
“父帥,她真是個聰慧的丫頭,可惜呀,卻生了一張陰陽臉,肚量小的連酒都喝不下。”若霖在一旁惋惜道。可他的話怎麼聽,怎麼帶有嘲諷的意味兒。
彎月聞言,心中小怒,我長得什麼樣關你什麼事兒,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虎落平陽到你們家,被你們欺負。怎麼,你還嫌烏龜沒畫夠?這次就公報私仇,聯合慕將軍來整我?
這些話,若霖自然是聽不到的,他臉上依舊一副清秀的樣子,讓人著實無法將腹黑這個詞與他聯絡起來。
“哦,依你之見,這個惹事生非的小丫頭,該如何處置?”慕將軍沉聲問道。
“天朝律法有規定,欺辱主人的刁奴,當杖刑一百,當街示眾三日,以儆效尤。”若霖不緊不慢地說道,得意的看到彎月的臉變得跟關公一樣黑:“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加之這丫頭年紀小,需好好管教。還請父帥給她一次立功贖罪的機會。”
立功贖罪?得了吧,不就是在你身上畫了幾隻烏龜嗎?犯得著來真格嗎。真是個腹黑加小氣鬼。彎月如是暗自咒罵道。
注意到彎月的異樣,慕將軍皺起眉頭,眼光如刀般掃了過來。彎月心虛的低下頭,心想,不愧是久經戰場的大將軍,那眼神若真是把刀的話,絕對能瞬間殺死她的。
若霖清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深邃的笑,他走到彎月面前,笑道:“醜丫頭,莫怕。父帥只是想要你幫我們一個忙罷了。”
他又回頭看向慕將軍,溫潤的說道:“父帥,這丫頭沒見過場面,還是讓我來跟她說吧。”
他轉頭看向彎月,道:“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提過的貓殺?”
貓殺,她怎麼會不記得,前個月,差點兒就死在貓殺的手裡了。
於是,彎月使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