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哪裡來的,也就該回那裡去了。”落雨回道。
“但願不是風雨欲來。”朱顏惜的語氣裡,有著擔憂。
“君王府那邊,也已經要人盯著了。”羅舞告知顏惜,果然引來了顏惜的皺眉。
羅舞見顏惜皺眉,昂起了頭,“你認為不足為患,我可不這樣覺得,閣主的安全,作為護法,又是我的地盤,你可管不到我。”
“也好吧。”朱顏惜嘆了嘆氣,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小姐,你如今,怎麼打算?”楠嫻有些擔心。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在想,皇后會如何做?畢竟,這一切,和我關係不大,只要皇上不知道,一切就都很簡單,皇后欠的,是王爺和拓跋巍君,僅此而已。”
“我倒是覺得,若那個攝政王如此長情,必然不會由著皇后在這邊,如坐針氈的。”羅舞給顏惜等人各自倒了杯茶,將自己的看看法說了出來。
四人都互相看著彼此,如果,攝政王也牽扯了進來,那麼,就不僅僅,是兒女情長了,如今的攝政王,可是淳菊國的一把手,若真的起著衝突,只怕,事情就無法善了了!
這邊,主僕四人議論紛紛,那邊,拓跋元穹在毒瘴山外,與一神秘男子,也似乎在做著神秘交易似的,一臉肅然。
“你最好,就說到做到,否則,別怪本王心狠手辣。”拓跋元穹咬牙切齒道。
“放心,這是兩瓶,是緩和的解藥,紅色的是王妃的,白色的,是你的,別亂吃,可是會吃死人的。”兩道優雅的弧線,在空中滑落,兩個瓷瓶,穩穩落入拓跋元穹的手中,神秘人轉身離開,頓了頓,“此毒有這藥丹,可保五年無虞,但願王爺,能趕得及,要我早日看到成效。”
“本王比你,還要著急。”拓跋元穹冷著臉,轉身離開。
而回到了君王府的拓跋巍君,卻急忙書信一封,派遣了人,自暗道送了出去,目光,盯著書案上因為心浮氣躁而寫得凌亂潦草的字,愈加煩躁。
偉忠看著王爺一回來,臉上就黑鬱得可怕,不放心地,派著丫鬟送來了甜湯,心浮氣躁的拓跋巍君,此時此刻,只有渾身的怒火無處發洩,思及顏惜的不屑一顧,這些年的錯愛,心裡的不痛快愈演愈烈。
此刻,見丫鬟一臉嬌羞妖嬈,拓跋巍君沉著臉,打落了遞過來的甜湯,將丫鬟的衣服一撕,徒留下一室春情。
而後,拓跋巍君冷顏走出書房,淡漠地躲在偉赫道,“那麼喜歡勾引人的,丟去軍營。”
偉赫只是低下頭,遵照主子的話行事,瞥見裡屋一片狼藉,再想想剛剛那丫鬟說是父親要她送來的,就已經猜到了大概了,只怕,是這丫鬟有心接近王爺,搶了別人的活了吧,若是父親的意思,必然不會由這樣的人接觸王爺的,自作孽,不可活。
拓跋巍君走向大廳,便看到管家早早等在了那邊。
“忠叔~”
“王爺!”偉忠俯著身子回應。
“坐吧,本王有事情問你。”拓跋巍君下巴輕抬。
“是!”偉忠見王爺的臉色有些不好,應聲在一旁坐下。
拓跋巍君看著偉忠,長長嘆了嘆氣,“忠叔,把母妃的事情,都告訴本王吧。”
君王府大廳外,樹葉被風吹得嗦嗦作響,大廳之內的二人,卻在滔滔不絕地,聊著什麼,只能看到,這拓跋巍君的臉色,越發凝重。
…
皇后和霞賢妃回到宮中後,便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縷縷青草香,幾不可聞地,竄入鼻尖。
霞賢妃朝著紫琴使了使眼色,紫琴便帶著下人,悉數退了下去。
納昕兒隱忍著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地,決堤而出。
這一夜,註定了許多人不眠不休,御泰宮的失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