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李勃?
就在他為難之時,柳河上前一步,道:“稟告夫子,一炷香的時間已經到了,唐兄的命題詩還沒作呢!”
“啊……”
全場一驚。
所有人的眼神齊齊的匯聚到柳河的身上。
命題詩?
有此等才學之人,還用的著作一首‘夜雨’如此簡單的命題詩嗎?
“無禮!”監學陶夫子勃然道。
他這兩個字,代表了幾乎所有人的態度。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切以才學為尊,本來所有人都覺得唐雨是大大的無禮。
可是現在所有人的態度卻逆轉,反倒認為柳河無禮了。
誰讓人家唐公子有驚人才學呢?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才學才是根本,有才學就有道理,這就是規則,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謝聰嘿嘿一笑,道:“怎麼了?柳兄,莫非柳兄偶得妙句,要以夜雨命題和唐兄決一高下?”
柳河愣了一下,立刻便是滿臉通紅。
他哪裡得了什麼妙句,就是心中不服罷了。
沉吟良久,柳河道:“謝兄開玩笑了,唐兄如此大才,我甘拜下風。只是今日詩會,唐兄卻還沒有一首詩作問世,更沒有詩作跑馬傳詩。此等大才,沒有詩作在三月詩會出現,豈不是大大的遺憾?
再說,我等也希望能更進一步的學習唐兄詩作之精華,所以還萬望唐兄不要推辭!”
唐雨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個柳河太陰險,分明就是要揪住自己不放,偏偏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怎麼辦?
謝聰哈哈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唐雨的手臂道:“唐賢弟,既然柳兄如此誠意,你就作詩一首又何妨?就以‘夜雨’為題作詩一首,也讓我等開開眼界……”
唐雨衝著謝聰狠狠的咧了一下嘴,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怎麼辦?
今天非得要作詩了。
詩是做不出來的,抄襲行嗎?
被逼上了絕路,說不得也只有抄了……
做出這個決定可不容易,唐雨可是個老實人,怎麼能幹這等喪失道德的事情?
內心猶豫,終究他還是走到了詩席的前面。
手握毛筆,輕輕的在素白的宣紙上寫上兩個字:“春曉”。
“唰”“唰”
所有計程車子一窩蜂的圍了過來,小小的詩席內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
連李勃也從貴賓席上衝了過來。
可憐筆墨童子年幼身體單薄,差點被擠扁,偏偏不能擅離崗位。
此景此景,容不得唐雨猶豫了……
第一句:“春眠不覺曉……”
“啊……”
第二句:“處處聞啼鳥……”
才寫十個字,唐雨就覺得手臂發酸,毛筆實在不好使啊,用不熟練。
“唐兄,接下來一句……”
“對啊,對啊,這是五言詩啊……接下來該是……”
唐雨來不及揉手臂,關鍵是周圍無數雙殷切的眼神,讓他實在是太有負罪感了……
第三句:“夜來風雨聲。”
第四句很慢,唐雨很艱難寫出來:“花落知多少……”
完了,終於完了,手臂酸啊……
盡忠職守的筆墨童子清亮的嗓音響起:“士子唐雨作詩《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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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你們可服?
江心島,整個詩會廣場一片喧囂。
貴賓席上,眾多大人夫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