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朕給咱們沒出世的兒子的名字嗎?
李白起,李冉閔,霸氣啊。
至今,朕每每想起,還抑制不住的自鳴得意,迫不及待的要看他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一天,超過我這個老子。看他們三兄弟他日聯手縱橫天下的絕世風姿。好笑不,孩子還沒生出來,朕已經完全找到了一點做父親的感覺。
李隆基——李白起——李冉閔。
嘿嘿,太霸氣了,太有趣了,朕寫到這,又要忍不住開始得意了,我得意兒的笑,我得意兒的笑,朕愛死他們這些兔崽子了。
哦,對了,還有琳琅,又把她忘了,希望她真的能如袁天罡預料一樣出世吧,否則回去立馬讓這神棍滾蛋,太傷感情。
朕打小有個夢想,很偉大:
有一天,站在崑崙山上。
望天上白雲變幻。
大喝一聲。
‘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
然後,東海西海北海南海裡海外海鹹海淡海紅海綠海,還有中。南海,一起狂震個不停,巨浪滔天下,淹沒那個東邊的島國,可惜這千里傳音神術至今沒有絲毫進展,慚愧啊。故心裡一直的心聲,此時此刻,也不能親自唱給你聽了。
朕昔日在床上曾屢次考察過武大姐的音調,發現她簡直是一個活著的歌神,就讓她,代朕將心聲唱給你聽吧。
寒暄,秋天快過去了,冬天不遠了,快過年了,今年的天氣冷的徹骨,到時下的雪一定很白很扎眼,到時,朕想抱著你一起看雪。
你,會回來嗎?會原諒朕嗎?
龍淵二年秋,黃昏日落,其時,江面寒煙絮絮,江岸衰草連橫。
孤初聞寒暄猶生,大喜忐忑,至此擱筆,以待佳人。
——寫於金陵秦淮河畔霜凍初現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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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
愛與恨哪,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
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
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笑看紅塵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武順在竺寒暄看完全書後,恰到好處的淺吟低唱起來。
一如李治所想,不羈的武大姐的歌聲和她的性格一對比,確實很驚悚,驚悚的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似得。神色玉潤,那張平淡的傾國容顏沒有一絲情緒波動,輕啟檀口,此時的武順,歌聲輕柔的能把人的心魂都攝進去,不自覺的,竺寒暄也跟著哼了起來。
晨光灑下一地的清輝,一米陽光澆在地上,竺寒暄臉突然變得那般溫柔,是武順從未見過的溫柔,人怎麼可以那麼溫柔,像是馬上就要化作一陣拂面而過的春風,從指間溜走。
歌聲停了,武順悠悠的嘆道:“那該死的混蛋,好好的又煽情,回去非讓他腎虧。”空氣裡那般安靜,只有武順醋味十足酸酸話語在靜靜的訴說,再就是滿屋的包子味了。
衣衫單薄的竺寒暄突然感覺很暖,她仰起臉,似乎也看到了李治所說的華清宮,看到了清澈溫燙的溫泉,想到了和他擁抱在雪花飄舞的時候,懷裡還抱著孩子,一家人賞雪,也看到了春花燦爛的御花園,最重要的是,聽到了他的哈哈大笑聲。
一瞬間,竺寒暄似乎聽見了自在自在的風聲。
她的嘴角緩緩牽起,淡淡的笑,然後重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