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的」,鄧不多爾平靜的說,「因為你並不象你應該的那樣生氣我,如果你真的想要攻擊我,象我知道你差點那樣做的那次,我會完完全全的知道。」
��「你說什麼┅┅」
��「希利斯的死是我的錯誤」,鄧不多爾說,「或者我該說,差不多全是我的錯誤┅┅我不該如此高傲的相信自己處理所有事情的能力。希利斯是一個勇敢、聰明、熱血的男人,那樣的人不會滿足於他們確信同伴處於危險時自己仍舊坐在屋子裡,然而,假如我先公開告訴你的話,你將不會相信對於你來說今夜去神秘事務部是確實急迫的,哈利,我其實應該那樣,你應該早點知道伏地魔很早以前就想引誘你去神秘事務部,那樣今夜你就不會中計前往了,希裡斯也就不用跟著去了,過失在我,僅僅在於我一個人。」
��哈利仍舊站在門邊,手仍舊扶在把手上,但他已經無法意識到這些了。他凝視著鄧不多爾,幾乎無法呼吸,幾乎無法理解自己聽到的話。
��「請坐」,鄧不多爾說。這不是命令,這是請求。
��哈利猶豫片刻,之後慢慢走過一片雜亂的房間,坐到面對鄧不多爾的椅子上。
��「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非涅斯�尼古拉斯在哈利的左邊慢慢說,「我的小孫子,布萊克家族最後的一員,已經死了?」
��「是的,非涅斯」,鄧不多爾說。
��「我無法相信」,非涅斯直率的說。
��哈利轉身,看到菲涅斯離開了它的畫框,知道他肯定是去拜訪格裡墨德家(希裡斯老家,鳳凰令總部)的他的另一幅畫象去了,可能他在家裡的所有畫框中漫步,呼喚希裡斯的名字。
��「哈利,我欠你一個解釋」,鄧不多爾說,「一個有關老人的錯誤的說明。因為我現在發現我其實應該早些這樣做,事實上卻沒有,因而對你非常抱歉,這個錯誤是由於年老造成的,你不會了解老年人的感受和想法,但是老人若忘記了他們也曾經年輕卻是犯罪┅┅而我恰恰是忘記了」
��太陽此刻正在升起,山峰被勾上了一圈明顯的橙色邊沿,上面的天空則顏色漸少只是越發地明亮起來。光芒照射到鄧不多爾,照到他銀白色的眉毛和鬍鬚,照到他臉上深深的皺紋。
��「我猜想,十五年前」,鄧不多爾說,「當我看到你額頭上的傷痕時,我猜這是你和伏地魔之間的一種紐帶。」
��「你以前告訴過我這些,教授!」,哈利坦率的說,他不介意顯得粗魯,他不再介意任何事情。
��「是的」,鄧不多爾道歉,「是的,可是你看,必須從你的傷疤開始說起。明顯的,當你重返魔法社會後,我的猜測被證明是對的,當伏地魔接近你或是他情緒激動的時候,你的傷疤給你預警。」
��「我知道」,哈利厭倦的說。
��「這是你的能力┅┅探測伏地魔的存在,即使是他偽裝起來,並且當他情緒激動的時候可以知道他的想法。當伏地魔取回他的身體並恢復魔力之後,這就越來越明顯。」
��哈利厭倦點頭,這些他早就知道。
��「最近」,鄧不多爾說,「我開始擔心伏地魔可能它與你之間存在這種聯絡,很顯然,你多次進入他的思想使其可以注意到這點,當然,我想說的就是那夜你目睹魏斯利先生受到攻擊的那次。」
��「嗯,斯內普告訴我了,」,哈利低語。
��「斯內普教授,哈利」,鄧不多爾糾正他,「你是否想過為什麼直到現在我才象你解釋這些?為什麼我不親自教你心靈防衛術?為什麼我數月都不去看你呢?」
��哈利望過去,他可以看出現在鄧不多爾有些悲傷和疲倦。
��「是的」,哈利低語,「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