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他們一起拉進來?”
“當然啊!行善之家,聽聽看,多響亮的名號?”對許瓊茹而言,為基金會工作就是為家裡的公司打知名度,建立良好的形象。當然,服務人群是必須的,不過要在伴隨著利益的前提下,她才要做;那種把什麼都貢獻出去,一點兒也不留的蠢事她是不幹的。
荒謬!那女人到底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到基金會去做義工?金迷用力擦乾臉上的殘淚。現在她一點兒也不害怕了,也許她不能對少煒的理想給予全心全力的陪伴與幫助,但她的支援卻是無私的;愛情如果扯上利益,勢必難以久長,唯有發自真心,這份愛才有可能開花結果。
而關於這一點,相信沒有人比她和少煒做得更好!
少煒搖頭,強壓下嘔吐的慾望,顛顛倒倒地站起來。
“那麼孩子的自由呢?他們的想法、願望……是不是都不顧了?小瓊,我根本不需要什麼‘行善之家’的名號,我只是在行有餘力的情況下,對這個社會盡一份義務。若有人願意一起伸出援手,我很歡迎;若不肯,我也無權勉強。我的老婆、孩子全都一樣,當他們有空、有心,我們就一起去盡義務,否則,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他們都有權利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我無權去幹涉。”
“那樣做有什麼好處?跟呆子一樣!”許瓊茹一直很佩服他的善良,卻怎麼也沒想到,那顆柔軟的心腸裡,同樣也包含了頑固似石頭的想法。
“我本來就是呆子!”他低頭、捂住嘴,搖搖晃晃往浴室走去。
“金大哥——”她以為他要逃,不依地拉住他。“你才不是呆子,都是上官金迷那個壞女人害你的,你清醒一下吧!”扯下他的衣襟,她又想吻他。
敢罵她“壞女人”?金迷燦亮的雙瞳危險地眯了起來,陰冷入骨的嗓音磨出喉頭。
“我勸你最好不要碰他!”好象夾帶了滿身的寒氣,她走進公寓裡。“你如果夠聰明,就該立刻離開他。”
“你憑……什麼?”許瓊茹用力吞口唾沫,金迷那種沉鬱詭異的樣子,教人忍不住心底發寒。“難不成你……在吃醋?因為我和金大哥……接吻了。”
“不怕死的話,你可以再吻他一次!”金迷吊起眉邪笑地看著她。
“你以為我不敢?!”的確!要在如此陰沈恐怖的金迷面前親吻少煒需要非常大的勇氣,但許瓊茹偏不服輸,她再度用力拉下少煒的衣襟。
少煒不住地搖頭,他怕一開口就要吐出來了,也怕手勁兒一個控制不當會弄傷她,求助的眼神不停掃向金迷。
金迷一肚子妒火燒得正旺,怎可能幫助他?她撇開頭,假裝沒看見他的求救訊號。
許瓊茹的唇已近得快貼上他的了,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直衝進他鼻端,少煒受不了地一陣反胃,他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推開她,衝進浴室裡。
“金大哥——”許瓊茹跌在地上,難以置信地大叫。不敢相信少煒竟在人前這樣對待她……
忽然,一陣嘔吐的聲音自浴室裡傳出來。“好可惜!”金迷訕笑地瞪著許瓊茹,嘴裡不住嘖嘖出聲。“再慢一秒鐘就有好戲看了!”
“你——”許瓊茹臉色乍青乍白。“好惡毒的女人,你明知金大哥他……還故意煽動我吻他。”
“怎麼?這樣就怕了,你有本事灌醉他、強吻他,卻沒勇氣承擔後果?”金迷滿臉嘲諷之情。“這麼爛的招數你也敢使,就算今晚讓你們成就了好事又如何?你守得住他嗎?”
“那你又如何?”許瓊茹氣紅了臉。原本還以為這主意不錯呢?讓她親眼看見他們接吻,就算趕不走她,至少也能讓她傷心哭泣,最好再來場潑婦罵街,讓大夥兒都瞧瞧她的醜態。沒料到她根本是個神經病,一點正常女人該有的反應都沒有,還反過來對她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