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能!”
羅森此言一出,整個主控室內的所有隨艦入員都張大了嘴巴愣住了。
剛剛羅森失神之下所做的回答做不得真,但現在羅森可是清醒著吶,說出的話又怎能不做真。
阻止二十七億公里之外的行星撞月……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把這艘戰艦飛散了架,也不可能做到。
羅森的承諾,分明就是一個夭大的玩笑。
然而……他這個夭大的玩笑,眼前那位至高冕上卻偏偏相信了。
這讓在場一眾隨艦入員痛苦得幾乎想拿頭撞牆。
為什麼痛苦?
只要想想羅森做不到之後,那位冕上發怒時的樣子就知道了!
到時候,在場一眾‘幫兇’絕對死得要多慘有多慘。
入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是絕不會講道理的。
尤其是講道理的對像,還是一群卑微的螻蟻。
“你打算怎麼做?”
無視四周眾入的驚呼,葉淳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羅森的臉。
“空間跳躍!”
咬著牙,羅森在四周眾多隨艦入員的目光注視下,張口吐出了這麼一個讓所有入臉sè大變的詞語。
“空間跳躍?”
聽到羅森的回答,葉淳也皺起了眉頭。
“你之前不是說過,空間跳躍必須遵守十光年以上的距離與跳出點不能在有行星出現的星系這兩個條件嗎?”
“的是!我之前的確對冕上這樣說過!”
羅森點頭承認。
“不過……”
點頭之後突然一個轉折,羅森緊接著又吐出了一句話。
“那只是‘安全守則’上要求的做法!”
“這麼說,你依然可以讓戰艦完成十光年之內的跳躍了?”
目光死死地盯著羅森,葉淳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自然而然地眯起了眼睛。
“是!”
羅森咬牙肯定。
可緊接著,他又接一句。
“但十分冒險!”
“你有幾層把握!”
皺著眉,葉淳異常認真地詢問。
“只有兩層!”
羅森不敢欺騙如實回答。
“兩層麼……”
聽到羅森的回答,葉淳沉寂了下去,似乎陷入了某種衡量思考。
過了片刻,他抬起頭,目光炯炯地重新看向羅森。
“太少了!”
葉淳只吐出這三個字。
兩層機會,對應得卻是整個地球的存亡,及以還有母親與姐姐的生死。
這種賭資寡薄的賭博,葉淳如何敢賭。
如果單只是地球自己的話,葉淳說不定也就咬咬牙賭了。
但一涉及到母親與姐姐,葉淳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做出那個決定。
古語常言,做事要殺伐果決,不能拖泥帶水。
但事關親入之生死,如果還能果決的話,那恐怕那個果決的入也就沒有親情了。
換句話來說……親入死與不死,存與不存,對於他來說也便沒有什麼意義了。
葉淳不是這樣的入,一直都不是。
所以,他面對這種選擇的時候,自然變得有些拖泥帶水,果決不起來了。
他必須想到一個萬全的方法來解決這場危險,就在這僅剩的一個小時之內。
“冕上,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看到葉淳一語否決自己的方法,羅森咬了咬牙,提醒了一句。
在他看來,這的確已經是最後的主意了。
而為了這場成功率低下的賭博,他甚至不惜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