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向著龍劍方向行去。
至於別的事,自有別的地區的人送訊息回去,根本用不著他們。
中午,大軍臨時紮營
一杆杆赤旗劃分出區域,在寒風中獵獵飛舞。
在密密麻麻的旗幟下面,盡是身披紙的將士。
杜恭真就在一杆大旗下,而杜冉和朱信跟隨在後,隨著一聲號令,這支軍隊保持著嚴整的陣列,開始營造著臨時的營帳,確是令行禁止強軍風範。
杜恭真這一年來,已經將紅澤軍恢復,雖然現在人數止於三千三,卻的確比同樣一都強上一些。
數騎滾滾奔來,滾鞍落馬,向杜恭真稟報:“稟報,我們按制哨探三十里,周圍並無異樣。”
杜恭真哼了一聲,表示聽見了,雖然已經五十,卻身披甲衣,顧盼中滿是威嚴。
在他身旁,策馬的盡是身材壯實的騎兵,而領將正是杜冉。
原本考慮到長子繼承,因此這個侄子雖然親厚,卻不肯盡用,現在已經投降了王弘毅,長子已經受蔭成了八品官,按級上升,算是仕途了。
現在就任命侄子為衛將,有功的話就成為這都的副將了。
和朱信的關係也算是進一步和睦了,現在朱信也是八品文官了。
杜恭真看了朱信一眼:“現在,先生覺得如何?”
朱信灑然一笑,說著:“將軍是拜見主公的時候了,免得有人進讒。”
最大的變化,就是朱信現在也是蜀臣,不再稱杜恭真主公,而稱將軍。
“說的也是!”杜恭真聽了,就說著,數騎策馬而去,到了主帥營地才落下馬來。
見杜恭真身上的標記,大步過來,主營軍士都是起身施禮,杜恭真對此覺得滿意,看了過去,只見個個鐵盔,身上穿著赤色紙甲,腰間帶著長刀。
由於營養足夠,訓練嚴格,個個粗壯,又經過多次作戰,己經算是合格軍士,在杜恭真的眼中,唯一就是沒有經過幾場惡戰,算不上精銳。
不過經過幾戰惡戰,只要能活下來,想必會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杜恭真對於王弘毅的軍制還是相當佩服,短短几年,藩鎮牙兵制就漸漸消除了,待了片刻,就聽見著侍衛出來:“杜將軍請進。”
大帳前侍衛挺立在陽光下,杜恭真整了整軍裝,步履從容,靴子踏著地昂然進去,他掃視一眼,就心中一驚,眾將幾乎都來了,當下給王弘毅行禮。
“都來了?這樣也好,我就說說情況。”王弘毅神色莊重,炯炯有神的目光注目著眾將:“這次我先透個底,是大戰!”
說到這裡,下面的眾將都是一陣騷動,王弘毅面帶微笑,看著,等著下面都又冷靜了下來,才伸出三個指頭說:“你們總吵著要戰,這次是大戰,不過我有幾句話要告戒你們知道。”
“第一,這次是大戰,也許會連綿幾年,你們要作好心理準備。”
“第二,補給和糧草你們都不必擔心,每郡縣更卒營都已經訓練了幾批壯青,隨時可以給軍中輸入士卒,軍械更是每日每月都在連夜籌辦,不會虧了你們!”
說到這裡,王弘毅有些得意,本來山間族騷亂,起碼會牽制蜀中三成力量,但是現在卻反過來加上三成力量。
不耗費蜀軍一兵一卒,以山間消耗山間,大量奴隸被運輸到奴隸營,成為了少府不要工錢的主力,大量物資被製造出來。
“第三,大軍激戰這樣,加官晉爵就在此戰,只要獲勝,孤絕不吝嗇,但是有誰怠慢軍令,延誤戰機,孤絕不吝殺戮。”
眾將聽了,不禁都面面相覷,一起伏下身來:“謹遵國公之令。”
主帳內的氣氛突變得肅穆,眾將行了禮,再起身。
王弘毅又變了顏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