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晨在負責,老闆娘說要再招一個人給李曉晨打下手。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她甚至開始憧憬以後。
他們都說要給李曉晨做媒,李曉晨都笑著拒絕。他們都以為她有心上人,而她也沒有告訴他們她離異。
那天生意很淡,很早就關門。慢悠悠的走回家,受不住誘惑在路邊買了一根烤紅薯。夜宵也不用吃了。天氣暖和起來,街上有人穿單衣,李曉晨想著要將那些衣服拿出來洗一遍,要不然有味。
小賈搬走了,房間空了不少。兩個人住習慣了,一下子還有些不習慣,以前好歹有個人說說話。
紅薯還沒吃完,電話就響了。她的電話響是個稀奇事。看到號碼是廖清和時,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已經很久很久沒來電話了,李曉晨甚至認為自己已經記不起他的號碼了。有時想,如果再來電話應該可以很從容地接起說“你好”,可如今手依然會顫抖。
廖清和是用很朋友的口氣和她說話的,說求她辦件事。口氣委婉,卻讓她務必答應。李曉晨想不通會是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成立五週年,行政部舉辦了一個慶典,對晨光有過幫助的人都有請。而且有特別要求,必須帶女伴出席。我知道你很為難,我們離婚的訊息,暫時還沒有人知道。所以想請你幫個忙,一個晚上就好。”
李曉晨冷笑道;“廖總,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呢?就算沒人知道你離婚也不要緊吧,找個美女參加酒會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你家裡的嬌妻不會這麼不識抬舉和你鬧的。”
“話是沒錯,但也要顧及一下公司的形象不是?畢竟這是自己舉辦的慶典酒會。你就當幫我個忙,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
“你覺得這樣的事有意義嗎?”
“沒意義,但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嘛。”廖清和嬉皮笑臉起來。這樣李曉晨越加覺得尷尬,這麼嚴肅的一件事,他卻不當一回事。
“虛偽。”
“嗯,我承認,那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
“我不去。”去了又如何?
“那你要怎樣才肯來?”廖清和和她討價還價,李曉晨氣結,彷彿看見廖清和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和她調侃。
“我說過我不去。”
“那我去接你好不好,20號一個晚上,你不至於那麼忙吧?我再送你回來行不行?保證不耽誤你工作。算我求你了,幫前夫這點忙讓你這麼為難?”
李曉晨沉默了,這樣的廖清和讓她覺得生疏。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不說話了就表示你同意了。我明天讓人送機票過去。”
“誰說我同意了?”
“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早點睡。晚安。親愛的。”
李曉晨剛想反駁,電話裡已經是“嘟嘟”聲。放下電話越想越氣,有一種被戲謔的感覺。這算什麼?離婚了還帶她參加什麼年會酒會。這樣的事應該儘量避免才對,再說他是老闆,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再打電話過去,廖清和手機已經關機,說什麼轉到語音信箱。李曉晨惱火,他手機一般不關機的。打家裡的座機,沒人接。這時候沒回家是常事,可他和她講電話的背景很安靜。還在公司?算了,不想,指不定在那個女人那風流快活呢,不方便接電話。
李曉晨這晚是徹底失眠了。想著是去還是不去,還想著廖清和那麼晚到底去了哪裡,半夜有打過一次電話回家,依然沒人接。離婚後經常這樣嗎?家裡的烏龜沒人喂,花沒人澆水。早上頂著熊貓眼去上班,一邊走一邊懊惱自己,都分手這麼久了還惦記那些幹什麼。
上午九點果然有人送機票過來,20號中午走,21號早上返回,時間倒是排得很滿,是不是酒店也安排好了?頭等艙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