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薄倖人…”黃天天眼前微亮,輕輕一拍小手,對這句大加讚賞,秋雨對春風,多情柳對薄倖人,字面上挑不出一絲毛病來,而一個‘哭’字,更是應了秋雨纏纏綿綿、淚透滿襟的悽美景色,比起上聯,意境上強了何止一籌。
黃天天細細品味一番,正想誇讚幾句,卻突然發現,趙閒的目光,竟在她的胸間上轉悠,臉也越湊越近,熾熱的鼻息都快噴到了她的臉上。
“啊!”黃天天一腳把趙閒踹開,臉上緋紅一片;吃了這樣的暗虧,心中大怒卻不好直說,只是掩住胸口,瞪著趙閒,斥道:“無恥!”
“咳!”偷看被抓了現行,趙閒臉上也微微一紅,但憑藉超厚的臉皮,不過轉瞬又恢復了正常,回身繼續打鐵,岔開話題道:“下聯有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乖乖讓爺親一下,做人要講信譽。”
黃天天臉上火辣辣,顏色時紅時白,依在牆上渾身都不自在,總覺心中怪怪的,平時的豪情也提不起來。
趙閒對上了下聯,確實無話可說,但總不能真讓他親一下,那多不好意思。
黃天天緊咬銀牙,沉默片刻,慢慢浮起一絲冷笑,道:“趙閒,你既然滿肚子都是學問,何必藏著掖著,欺負我一個女人,後天松山書院的文會,誠邀江南各界名流前去,你若能藝壓群雄,別說讓我親一下,想做什麼我都奉陪。”
這小丫頭片子,為了找回場子,什麼話都敢說。
趙閒動作微微一頓,回頭看了黃天天一眼,只見那大大的眼睛中,帶著幾絲不服。他無奈搖頭,用火鉗把鐵餅翻了個面,猛的一錘子下去,震的整個鐵匠鋪都抖了下,笑道:“趙某是個粗人,即非文士亦非名流,那地方去不得。”
黃天天的倔脾氣可是出了名的,見趙閒不答應,她尖聲道:“你到底去不去?”
敢威脅我?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麼著?趙閒搖頭堅決道:“爺不去”
“非禮啊!救命啊!……”黃天天猛地撲到門口,哭的是撕心裂肺,那淒厲的聲音,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孟姜女哭長城,恐怕也不過如此。
我的天爺嘞!趙閒一個哆嗦,火鉗錘子全扔了,飛身撲到門口,緊緊按住黃天天同時捂住了她的嘴,用腳把門關上,怒道:“死娘們瘋了吧你!”
黃天天被捂住嘴,還被**上身的趙閒緊緊勒住,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她狠狠一腳踢在趙閒腿上,身體奮力扭動,想要掙脫出去,可她那掙的開趙閒的胳膊,非但沒成功,反而被抱的越來越緊。
趙閒制住黃大小姐,從門縫裡觀察外面,還好沒有行人經過,這要是讓人聽見,他還不被手下那幫小屁孩笑話死,這輩子都解釋不清了。
“啊!”趙閒正想警告黃天天幾句,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竟然被她咬了一口,直接咬在手心的肉上,疼的他猛嘶了一口涼氣。
“你屬狗的啊!”趙閒心中氣急,這什麼破脾氣,遇到不順心的,就要爭個高低,不計後果的亂來也就算了,被人制住還張口咬人,不教訓她一下,這丫頭還無法無天了。
趙閒越想越氣,見她還不老實,抬手就在扭動的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黃小姑娘猛的一顫,二人都呆住,屋中突然寂靜,只剩下火爐裡細微的爆裂聲。
趙閒反應過來後,覺得感覺挺好,下意識捏了一把,唯一的感覺就是:屁股挺豐滿,手感…還不錯…
“嗚嗚…”
臀上又疼又酥又麻的異樣,使得黃天天觸電似的一顫,猛然反應過來,身體劇烈掙扎,嘴中‘嗚嗚’的顯然是在罵人。
打一下是打,打兩下還是打,見這丫頭還不老實,趙閒毫不客氣的,又在緊繃的臀瓣上,重重的抽了一下,緊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