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但步瑾萱卻開口道:“但這也只能說明,可能跟他有關係,而不是就能確定一定是他啊。”
我心裡此時感到異常的疑惑,這步瑾萱為什麼總是要阻攔我去找這個人,難道對他還有留戀嗎?步瑾萱似乎也看出來我的疑惑,主動開口道:“我絕對不是在擔心他,而是在擔心你。”
我好奇的答道:“你擔心我做什麼?”
步瑾萱答道:“他家雖然只是凡人中的權貴,可是勢力也不能小看,不然我當初也不會主動的去找到他家了,況且我們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去了你也拿他沒有辦法。而且在泰國,你也不可能能把他怎麼樣,那天你動手打了他,但那隻不過是小摩擦,但是你真的想把他怎麼樣的話,他父親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接著說道:“我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家有多大的勢力,他殺了我分堂內十二個人,又把葉輕語弄成了這樣,就算他爹是泰國的主席,泰國是他家的,那麼就算是讓我跟整個泰國為敵,我也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說的這話沒有半句假話,我不喜歡惹事,但有人惹上我,我也非得讓他為他所做的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步瑾萱還是不甘心的開口道:“如果真是他做的,就算是我也會幫你的,可是現在你不能憑著這麼一點猜測,就妄下結論,這樣會害死很多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心裡明白步瑾萱是為我好,可是我現在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仇人明明就在眼前,我為什麼還要去讓他繼續逍遙快活。
我答道:“我這不是猜測,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他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我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不敢斷定。他心胸狹隘,那天被我打了以後,肯定懷恨在心,所以他肯定想找機會報復,再加上你說他母親是一個降頭師,四十多歲的女人,還可能在懷孕嗎?所以你說我還是一時衝動嗎?”
步瑾萱詫異的看著我,隨後開口道:“要是真照這樣說起來,的確他的可能性最大,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接著答道:“還能怎麼辦,先到他家裡,看看是什麼情況,要是真的跟我猜測的一樣,他就是主使,那麼我當場就宰了他,如果不是就全當幫你出氣,為他虐待你的那段時間,再揍他一頓。”
步瑾萱聽了後,笑了出來,答道:“總之就是不管怎麼說,他今天這頓打是跑不掉了,對吧。”
我點了點頭,答道:“是死是活看他到底做還是沒做,總之我不會讓傷害到我身邊的人,好過。”
步瑾萱開口道:“開車吧,我帶你去。”
我聽了話,隨後便開車向前駛去,在車上我把車內的音樂開到了最大音量,現在我要亢奮,我要讓人知道,做了事情以後,不是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了的,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一路的狂奔,我們當了那個男人的家裡,步瑾萱告訴我說,這個男人中文名叫張立輝,這張立輝的家也是一處莊園,看著也是大得嚇人,不過比不上拉瑪家族的莊園,門口也有著許多荷槍實彈的保安。
車到了門口,保安就開始示意我們停下,步瑾萱對我開口道:“怎麼辦?”
我笑著說:“還能怎麼辦,衝進去唄。”
我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就像是一頭髮了情的犀牛,向著大門就衝了過去,這時門口的保安,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車子給撞到了一邊,剩下的幾名保安,拿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