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衣服,問道:“楊兄,請問你家是在何處?”
他是真以為楊青文是有什麼難題需要他來解答。
楊青文見他這副毫無防備之心的模樣也不由的在心裡吐槽,聖上怎麼會選這樣一個沒腦子的人為新科狀元?
可面上卻只擠出笑意道:“我是瞧那些人簡直將你當作奴才來使,實在有些瞧不過去了,這才隨口扯了謊將徐兄帶走,還望徐兄勿怪。”
徐靜舟聞言,心中自然感激,連連拱手道:“楊兄此舉實是救我於水火之中,徐某應當多謝楊兄才是。”
“路見不平該當相助。”說到這,楊青文又嘆息著看向徐靜舟,道:“只是徐兄往後在朝堂中的道路,恐怕是不好走啊!”
徐靜舟謙虛道:“還請楊兄賜教。”
楊青文便順勢接著道:“聖上抬舉寒門之士,方才將狀元之位題給了徐兄,不少世家之人原本都是盯著這個位置的,如今卻被徐兄你佔了去,像楊某這種不甚在意的倒也罷了,可那些苦求不得的,恐怕會利用手中權勢打壓徐兄,徐兄在朝堂之中就如同無根浮萍,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徐靜舟二十年間雖只顧埋頭苦學,可對於朝堂局勢也甚為了解,自然知曉楊青文所言不假,他一向不通人情世故,又膽小怕事,只得戰戰兢兢道:“那往後徐某便謹小慎微,儘量不招惹那些世家子弟便是。”
楊青文倒是並不曾反駁他的話,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
徐靜舟見他神色如此,心裡的不安越發蔓延,最終還是不曾說些什麼,只是向他拱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