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智商著實無法想到,那就不要去想。
我只希望,此時的秦培安然無恙。
飛機在一處軍用機場徐徐的降落,四周沒有什麼建築,這是一處秘密的軍事要塞,等我們下了飛機,馬上就有人迎接著。下面很多整裝待發計程車兵,而我,則要做此次任務的指揮官。
看著這麼多鮮活的面孔,和荷槍實彈的裝備,我感覺,不管什麼困難,都不在話下,不經歷過軍旅,你不會理解一隊伍整裝待發計程車兵給人多麼強大的震撼力。
其實說我算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絕對不貼切,因為在我們三個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很多人來了這裡,我在下了飛機跟他們交談之中也知道,在之前,甚至已經有軍隊往羅布泊開拔,他們是作為先頭部隊前去駐紮,說是到了那裡等待我們的指揮,很多話不需要去說明。
我們幾個,最多算是這個隊伍的顧問,畢竟我沒有a的資歷能力,更多的原因是,羅布泊看起來似乎真的牽扯甚大,這一次被逼無奈重啟的雙魚玉佩,對我們並不是非常放心。
老石頭和老二,這次跟我先來,大龍和哈德門在後面,隨後就來,他們不會進入沙漠前往羅布泊,而是作為後援,和一個隊伍的工兵駐紮在沙漠的邊緣,隨時對我們進行接應。
這一次,就軍事的準備來說,做的相當的完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跟我們三個一起開拔的,一共是一百人,當時一個黝黑的軍人還尋求過我的意見。他問我一百人夠不夠。
我說差不多了。動靜太大的話也不好,而且一百人聽起來不多,也組成一個浩大的車隊了。
這個黝黑的軍人對我點了點頭,他說道,對啊,去送死的太多了,也不好。
他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是在我們在沙漠邊緣的一個臨時營地裡,帳篷裡只有我們三人還有他。聽到他說這話,正在研究地圖的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了一眼老二,他在睡覺,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老石頭則看了那人一眼,繼續摳腳。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一絲的惱怒,我其實是個沒有太大權力**的人,這支隊伍不聽我的我沒什麼意見,但是這一百人的指揮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我非常的不開心。
“我什麼意思其實你應該明白。”這個黝黑的男人看著我。
“去多少都不夠死的,羅布泊是個吃人都不會吐骨頭的地方。”他繼續道。
我這下徹底的被激怒了,雖然我承認,此行必然危險重重,可是,我作為名義上的指揮,被人說是帶人去送死,這已經不是打擊士氣的問題了。
“你再說喪氣話信不信我斃了你?”我一把掏出了槍,對準了他。
他不慌不忙的點起了煙,一隻手壓低我的槍口,對我笑了笑,因為他非常黝黑,顯的牙齒特別的白,他道:“小同志,你不用緊張,雖然我知道,實話的確難聽了一點。多年前,我參加過搜救彭加木的行動。”
“幾個月前,我見過你,可能你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那時候,我的隊伍,負責災區那邊陰兵借道的事兒,那個地下溶洞的一批勘探兵,是我帶過去的,出來了幾個,你跟我都心知肚明。”
“我沒有抱怨啥,就是說說,軍人嘛,服從命令是天職。”
他說完,對我笑了笑。很真誠。
老石頭依舊在摳腳,我悄悄的放下槍,道:“對不起。”
黝黑的男人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大老爺們兒,別矯情。”
“上次你搜救彭加木的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我看這個人,就是實在耿直的軍人,也沒跟他再生氣下去,實話是最難聽,同時也是最難反駁的。
“當時我就是個小戰士,負責外圍的東西,不知道,但是最後,我們整個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