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三教中人的墳不倒,這三教中人就是道教佛教,還有密宗,別看他們是方外之人,但凡這種墓裡都有神器,再不濟也能挖到兩個高僧的舍利子和到家的孤本,拿出來都是驚天的寶貝,還有就是女人,墓主人是女人的墳,看到就晦氣,不管裡面是啥玩意兒都不能拿,女人的心眼兒忒小,拿了她的東西,絕對要倒黴三年,還有一種就是同行,這就不用我解釋了,相煎何太急?我知道你肯定認為三爺可笑,剛開始的時候也沒少同行笑話,你說你本來就做的損陰德的勾當,還搞的那麼婉約立什麼規矩作甚?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三爺沒栽過一次,生意越做越大,當初笑話他的人,反倒是死的死進局子的進局子,現在這三不倒,都成長沙這塊的規矩了。”潘子在說起三爺的時候,滿臉的崇敬。
我心裡笑道,你家三爺是真的沒栽,就栽一次還得了個衰老病,這也算運氣好?
就這麼一路上吹牛扯皮的,當然我們再怎麼扯,那個小哥兒都不參與,一路上就見他閉眼睡覺了,跟困死鬼投胎似的,我本來對他還有點好奇與敬意,想著套套近乎,學點本事也行,可是看他那德行,我是徹底的沒了說話的興致。
我們下了火車之後,三爺在西安的夥計已經在車站那邊接著我們,來了幾輛車,直接拉我們到盤口,這些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反倒是對潘子敬畏的人,潘子這人也有威嚴,到了落腳點之後直接對一個滿臉麻子的人道:“別整有的沒的,你們這邊的賬目老子不看,只要認為能躲過三爺的眼就成,大麻子我問你,三爺交待的東西,置辦妥當了沒?”
大麻子有點饒頭,道:“潘爺,那邊交待的東西,繩子鏟子什麼的咱就不說了,這裡都是現成的,可是三爺要的槍真的不好弄,您老要是要幾把火藥槍還好說,黑市上買一下,可是幾把衝鋒槍我去哪裡弄?更別說還要手槍,這裡還真不比長沙。”
潘子道:“這話我不管,你跟三爺說,得能說服了他才行。”
大麻子道:“衝鋒槍只找到一把,還是花了大代價從一個老軍人那邊買的,老頭病的挺嚴重,兒子不學好,才給搞了出來,也就五十來發子彈,再多的小的真搞不來,三爺就是要我的腦袋也不行,盡力了,火藥槍倒是有,還有潘爺,也不是我說,就憑三爺的身手,這是要倒多大的鬥兒?衝鋒槍都要備上?”
潘子沒回話,這個大麻子又找到我,反正就是事兒沒辦成,想著讓我美言幾句的意思,我擺手道,別,我跟三爺不熟,在他老人家面前沒有話語權。
我們在這邊吃了頓飯,大麻子一直勸酒,勸的很死,盛情難卻之下我也喝了兩杯,這邊的燒酒後勁兒很大,兩杯就搞得我頭重腳輕,秦培就扶著我回房間休息,到了房間我藉著酒勁兒就不老實,也可以說酒壯英雄膽,想著把她給辦了,任你秦培功夫再好,在我毛手毛腳下也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到最後她臉紅的道:“你再這樣我就走了,別以為我嚇你。”
我也佔了不少便宜,真要拿下她,我心裡還真有點發虛,就舉手道,成,媳婦兒我錯了,您老饒我這一回,誰讓您太漂亮了,我把持不住啊!
秦培走後,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秦培,她還紅著臉剜了我一眼,其中無限風情自不多說,西安古城,說起來要比長沙熱鬧的多,吃完早餐沒事兒我就提議出去轉一轉,我們不能把自己搞的太緊張了,人生得意須盡歡。
潘子說不了,這地方他來過幾次,沒什麼好玩的,自己也不是有閒情逸致遊山玩水的人,神秘小哥兒自不用說,到最後還是剩下了我跟秦培,可是秦培可能是被我昨天晚上的事兒弄的有點惱,說要去玩你去,她身體不舒服。
這搞的我挺無趣,但是還是出了堂口,我這才想起來,哥們兒在這邊,還真的是有熟人的,那個我暗戀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