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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愛徒無恙歸來,欣喜忘形,直把晤著秦宛真問了些關心的話。

石劍鳴也趁機向秦宛真說:“真妹妹,這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人,她是我的妹妹石菱!”

秦宛真一聽是他的妹妹石菱,也是喜歡得不得了,連忙握住她的一雙嫩手,再三審視,親切的喊她:“菱妹,菱妹妹!”像是成了一家子人。

石劍鳴遂問起邵穀人哪裡去了,玄雲仙尼說道:

“我和菱姑娘分自前院側院圍來,便失去了他的蹤跡,這實在值得我們懷疑,他的傷勢還沒有好,恐怕決不會是自己出走的,再說他出走,也沒有什麼道理呀!”

秦宛真一聽到師父說邵穀人出走沒有緣由,不覺想起三天前在駕橋往六合的路上,自己為了引起石劍鳴的酸味所作的挑逗。

邵穀人是否會不樂於見到自己而去呢!以是心裡老是悶著瞎猜,但這回事只有自己心裡明白,又不好說出。

秦宛真心有所思,面有所露,只是未曾為三人注意。

石劍鳴一旁呆呆地,心裡只顧發愁。

忽聽石菱呀了一聲。

三人一驚,隨著她的眼光仰望,也不覺齊齊為之錯愕。

原來那高及二丈的屋樑上,用白粉畫著一隻豹子的影象,旁邊似乎還有一行密密小字,由於距離過高,兼之大廳裡的燭火明度不夠,所以看不清楚。

只見小石菱倏地攀上屋樑,未見作勢,身形已然平地而起,這功夫不覺使旁觀三人“嘖嘖”稱好。

小石菱只用一隻左臂輕輕勾住那粗大的屋樑,粉頸扭著,看了一眼便飄然落地,身法靈巧,點塵不驚,輕妙之極。

她連呼吸都沒有哼一聲,便向三人說道:

“屋樑上的一行字寫著是:‘裕溪長江無名洲水豹子汪海洋留書。’別無其他的字樣了。”

玄雲仙尼略一沉思說道:“長江由川東下至安徽裕溪有一小灣,灣內有一小洲,一峰挺峭,荒煙蔓草,難道這水豹子汪海洋會在那等地方?

再說水豹子劫奪這邵穀人有些什麼用意呢?真是令人百思莫解?可是此地只有這點跡象,足以讓我們去尋訪,我們也只有走上一趟了!“

雲夢和尚、雲中道人和姚淇清自高郵與玄雲分手,買舟由高郵轉寶應湖後,水道漸狹,不覺已入三河也。

三河乃高郵湖通往洪澤湖的惟一水道。

是日天清氣爽,金風和暢,舟兒順風,不到半天光景,便已進得洪澤湖,三人腹飢,見右邊有小鎮房舍櫛比,市纏喧囂,遂即舍舟登岸,一問之下,乃是蔣壩。

三人進得酒店,沽酒而飲,雲夢乘機叫過茶房打聽了一些洪澤湖的情況,以求知己知彼,方便對付。

那茶房看了看四周,膽小說道:“這洪澤湖數百年來,一直是水賊出沒之處,惟由於力量分散,只能做些月黑風高,截糧越貨的勾當,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從來不敢明目張膽。

自五年前,蔣壩有一浪蕩子名喚蔣興者,自外歸來,學得一手外門功夫,遂把洪澤湖這些水賊水寇組合起來,由於他武功高強,州府奈何他不得,便越法張狂,明搶明劫,氣焰萬丈。

洪澤湖附近百姓由於天災人禍,收成不佳,無以渡日,遂有不少人隨聲附和,做了蔣興的貓腳爪。“

雲夢又問這夥強賊是否居有定處?是否與外界有所勾結?

那茶房一雙眼睛機靈靈又向周圍橫掃一遍,見此刻似無洪澤湖的人,放心說道:

“蔣興與其夥賊眾,平時都是以舟為家,不過他倒有一處房子,設在老子山腳的湖濱上。”

茶房似乎非常畏懼蔣興的惡勢力,說至此處又望了望酒店門口,忽然瞥見一個漢子,駐足欲留還去的樣子。

茶房一見大驚失色,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