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祖如同吃了定心丸,劉表派出了十五萬的援軍。如此一來。什麼徐州劉澤,什麼江東孫策,統統不在話下,要說這劉表也是真夠意思。危難之時還得看交情。
黃祖悠閒地靠在胡床上。翹著二郎腿。品著小酒,聽著小曲,既愜意又逍遙。其樂融融。
這時,蘇飛徑直地闖了進來,神色極為凝重,稟報道:“啟稟主公,出大事了。”
黃祖還沒有從酒精之中清醒過來,半眯了眼,笑呵呵地對蘇飛說道:“蘇都尉,何事如此慌張?”
蘇飛道:“主公,剛剛接到安陸方面的急報,劉磐將軍率領的五萬騎兵在安陸遭到徐州軍隊的伏擊,劉磐將軍和劉虎將軍雙雙陣亡,五萬騎兵全軍覆滅!”
“什麼?”黃祖從胡床上直接就蹦了起來,失聲叫道:“此訊息可確切否?”
“末將已經派人核實過了,劉磐將軍和劉虎將軍的遺體已被劉澤送還到了襄陽,五萬騎兵盡數被殲,無一逃脫。”
黃祖不禁是倒吸一口涼氣,五萬騎兵,連人帶馬那可是十萬之眾,須臾之間就被徐州軍給滅了,這劉澤竟然可怕到如此的地步,強悍如斯,就憑江夏的這一點人馬何以為戰?
“那蔡瑁蔡都督的大軍現在何處?”黃祖急急地追問道,現在蔡瑁的援軍已經是黃祖唯一的指望了。
蘇飛也是一臉的沮喪,道:“蔡都督聞聽劉磐將軍戰敗身死的訊息,駐軍竟陵,畏懼徐州軍的強盛,遲遲不敢進兵。”
黃祖啞然無言,一屁股跌坐回胡床之上,面如死灰,雙目呆滯,喃喃自語道:“完了……全完了……”
看到黃祖絕望的神色,蘇飛本想勸慰幾句,但卻也不知話從何處說出口,劉磐的五萬騎兵只在旦夕之間就被劉澤滅掉了,以江夏目前的兵力,無論如何也不足以同徐州軍相抗衡。
就在此時,“轟隆”地一聲悶響自打北面傳了過來,似雷非雷,而且明顯地帶著地動山搖的感覺,就連太守府牆壁上的灰土都簌簌下落,黃祖置於几案上的酒杯都在晃動。蘇飛悚然一驚,明顯地感覺到不是天上的驚雷,難不成是地震不成?一聲巨響之後,接連著又是數聲巨響,蘇飛感到整個夏口城都在晃動之中了。
蘇飛急令手下軍士前去探查是何緣故,未等他派出的人離府,守城的巡兵就已經報了上來:“啟稟太守,徐州軍已是大舉攻城了。”
蘇飛沉聲問道:“方才的巨響緣於何處?”
巡兵一臉駭然稟道:“徐州軍不知從何處調來一些木頭架子,這些架子好生奇怪,可以拋得動磨盤大小的石頭,方才的聲響正是石頭砸中城牆的響聲。那些石頭威力巨大,城牆被砸中之後,多有損壞,還請太守和都尉想個應對之法,否則再這麼砸下去,城牆肯定抗不住。”
蘇飛直皺眉頭,城牆已是夏口城的最後一道防線了,一旦城牆失守,夏口城也就完了。黃祖也明白此中的厲害,顧不上哀嘆援軍的慘敗,急匆匆地同蘇飛一道趕往城樓上去檢視敵情。
等他們趕到城樓上時,從城垛處向下窺看,卻見城下徐州軍一字排開上百輛的投石車,磨盤大小的石頭呼嘯著向城牆上飛來,砸中城樓的梁傾椽斷,砸中城牆的土崩瓦解,砸中人群的血肉模糊,巨石所到之處,無堅不摧。在投石車的前面,是數百架的床弩,一支支巨箭挾著凌厲的風聲射向夏口城頭,巨箭同樣的是威力驚人,壓制著城上的守軍連頭都抬不起來。
在投石車和床弩的前面,徐州軍在護城河外還調集了大量的弓箭兵,對城牆上全力漫射。床弩和弓箭兵的作用很明顯就是壓制城上守軍的反擊能力,構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箭網,掩護投石車對城牆的攻擊。而投石車的攻擊目標就是城牆,拋射出來的巨石一塊一塊地砸向了城牆,就算夏口城建的再堅固,也決計無法抵禦投石車的輪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