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
“你不是沒人要,是沒人敢要。都有老公的主兒了,誰還敢要你啊?誰要你,那不是在找抽嗎?”
“你們鬧夠了沒?一點眼色都沒有。沒看見人家欣欣在煩著呢。咋了嘉欣,啥事讓你這麼悶悶不樂的啊?”一直在玩手機的甜甜邊責怪著莎莎和濛濛,邊關心的問道。
“也沒啥,就是我那小外甥。淘的讓我頭疼。”
“嗨,我還以為是啥事呢。就這兒啊?小孩子哪有不淘的啊?”莎莎邊喝著飲料邊不以為然的嘟囔道。
“我那小外甥可不是一般的淘。那簡直都淘的沒邊了。我早上起床穿鞋的時候。突然發現我那雙剛買的新鞋的水晶珠子,不翼而飛了。你們猜怎麼著?”
“咋了?你就別賣關子了。繼續、繼續。”甜甜饒有興致的催著姚嘉欣。
“還能怎麼著?不就是被她的小外甥給拿去了嗎?”莎莎依然滿不在乎的嘟囔道。
“他要是隻是拿走了還好呢。我發現那個水晶珠子丟了後,還沒等我開口問呢。他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對我說:‘我同桌太喜歡你鞋上的珠子了,我就送給她了。’
你們是不知道:我當時都快無語了。就那麼一個小屁孩,居然也會討好女孩子。我一看他那囂張的樣兒,就沒好氣的呵斥他。
沒想到他居然還理直氣壯的斥責我小氣。最可氣的就是我媽。她總是那麼不問青紅皂白的說我不該和一個孩子過不去。那小傢伙完全就是被她給慣壞了。”
“你媽一點沒錯說你,就那麼點事,也值得你生氣。並且還是和一個孩子??”
“什麼就那麼點事了?那可是我花了好幾百買的新鞋。他要是不那麼有恃無恐的在我頭上淘,我會理他嗎?你知不知道啊?不知道就別亂說。”姚嘉欣嬌嗔窘迫的責怪著莎莎。
“也是,那孩子確實是太淘了。”甜甜有同感的附和道。
“嗨。現在的孩子有幾個不淘的啊?就說我哥家的那個小傢伙,才剛上完大班。就到處用一些刁鑽古怪的腦筋急轉彎來考別人。前兩天到我們家玩。
一進門就開始給我出腦筋急轉彎:說如果把痛分成十二級。生孩子是十一級痛,被蚊子叮咬是一級。那麼十二級痛是什麼?你們猜猜答案是什麼?”
莎莎也很有感觸的邊對姚嘉欣她們講述著,自己小侄子的淘氣故事,邊停下來朝她們問道。姚嘉欣她們都面面相覷的搖著頭。濛濛忍不住了就不耐煩的責問道:
“我們那裡能猜的著啊?你就說吧,別再吊我們的胃口了。”
“就是,那我們那裡能猜得著啊?你就快說吧?這可不是你的快言快語的風格啊?”
“那個小東西居然邊斥責我笨,邊揚著小臉煞有介事的說道:‘笨啊,生孩子時被蚊子叮不就是十二級痛嗎?”
“哈哈哈”
“哈哈?這、這都是誰教的啊?”
“肯定有大人教。要不然。那麼點的小屁孩,他知道個什麼啊?”濛濛強調般的說道。
“那不一定。現在的孩子個個都鬼精鬼精的。你就說我那小外甥女吧。那天生病去醫院了,醫生建議打肌肉針才能快點退燒。可那小傢伙嫌疼,死活不打。
我是費了半天的勁。都沒把她哄住。實在沒轍了,她老爸就把她強行按住了,那個男大夫做好準備後。二話沒說就給紮上了。你們猜猜那個小傢伙說什麼了?”
“暈,你咋也這德行啊?你和莎莎是穿一條褲子還是咋得?”姚嘉欣一看到甜甜也在吊她們的胃口。就沒好氣的責怪道。
“我們就穿一條褲子咋了?誰讓我們是親姐妹呢?”
“行了,你還說不說了?”莎莎到是不領情的責問道。
“咋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