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提供的野營帳篷,不過咱們畢竟不是發達國家,沒有多少學校會自己準備這種昂貴的東西,於是大多數的學生都在老師的指揮下笨拙的搭建,那種手忙腳亂地景象看得我們直搖頭。除了一些明顯是部隊大院出來的孩子比較有經驗之外,其他人第一夜竟然都是在野外度過的……
相較之下我們就沒有這些麻煩了,我們一共擁有兩頂摺疊帳篷,楊宮和山子各背一頂男女分住。帶隊老師是擁有自己宿舍的,所以不會和我們住在一起,於是在別人羨慕的眼光下。我們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搭建完成!所以有些傢伙看待我們的眼神很不友善,但也無可奈何。我們也懶得和他們解釋什麼,這都是一些幹部子女,平時眼高於頂誰都瞧不上,本來就沒有什麼自理能力卻偏偏還自尊心極強,對於這種人我們都有些不屑,也只有白老師像發現了金礦一樣的在他們中間上躥下跳。
沒過幾天,本來還在營地裡吃著大鍋飯的我們就迎來了日本團隊。看到了這些武裝到牙齒的傢伙,再也沒有一箇中國人認為我的準備工作多餘了。因為那些日本孩子準備地比我們還要多!大到帳篷,小到一雙筷子。就連用來撿拾垃
料袋都沒有落下!每一個矮小的身體上都揹負著幾乎高的行李!
“現在我講解一下這次的規則……”一個矮胖的中年人在我們的面前不厭其煩的說著。
其實規則簡單的令人鬱悶,首先我們會被拉到離這裡不遠的縣城,然後每人發放二十元人民幣自由活動,你要在三個小時內購買未來活動中所需要的東西,最後從我們的營地出發,沿著一條鄉村土路向六十公里外的另一個縣城進發!難度在於這中間沒有一個村寨可以進行補給,你如果尋求了組織者的幫助就等於自動棄權,整個過程就是在體驗野外生存的艱難,沒有規定勝負。可是在這兩個互相敵視的陣營之中任何一種活動都會演變成對抗,所以比賽在我們的心中其實已經存在了。也就是說誰先到終點,誰就是勝利者!
—
日本的領隊似乎並不擔心自己的隊員會因為語言不通而遇到麻煩,甚至在他的眼中這已經是鍛鍊的開始了。日本人雖然不知道手中的錢究竟能買多少東西,但是他們還是三五成群的消失在了街道盡頭,相反再看看我們的孩子們,他們似乎還沒有發覺這種微妙的變化,一個個還沉浸在突獲鉅款的巨大喜悅之中,一群群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東西是最吸引自己的。這下就是中方的領隊都感慨的搖起了頭,
在這群人中我的隊友們也不能免俗,只見楊宮旁若無人的揮舞著手中的鈔票:“老大,咱們要買什麼?”
六十公里的距離不是很遠,如果坐汽車只需要一個小時,但是我們這次是徒步穿越山間小路,再加上孩子們的移動速度很慢,所以很可能要在野外露宿,這樣一來,首先就要保證糧食的充足,雖然這條路線肯定已經被組委會勘探過,但是為了確保行進的順利,藥品和淡水也是必須準備的,加上我們已經擁有的帳篷和工具,這次每個人揹負的重量將不下十斤!
我剛想開口,就聽見一個嗓門奇大的傢伙嚷嚷了起來:“大家聽我的,我們分頭去買食物和水,然後在這裡集合!”
我轉頭看了看這個發號施令的傢伙,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面板有些黝黑,這和其他孩子那種白皙截然不同,身材很勻稱,從露出的肌肉上看,似乎經常的鍛鍊身體,還算端正的五官只是臉上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正好他的眼光也向我瞟來,神情中充滿了火藥味。
我以前得罪過他嗎?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和他正臉相對,順便一提的是,這些孩子平時喜歡嘰嘰喳喳的湊到一起,但是對於我們卻總帶著一點疏遠,除了可欣這個曾經的小明星之外,幾乎就沒有人願意搭理我們,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但是我也懶得理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