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絲綢作為布料。所以顯得很是飄逸。山子和楊宮由於長相和壯實,所以就搭配一身利索地明代短打,即便是楊宮這個胖子也顯得精神了許多。只有建光不太好辦,形象上他並沒有多少書卷氣,更沒有山子那種天生的彪悍感覺,所以在我的安排下他穿了一身香港常見地較為中性的對襟唐裝,不過我怎麼看都更像是馬褂。
相比於我們的簡單,女士們就完全不同了,首先王秀長相和身材都比較纖弱,所以我選擇了一件水藍色長裙配有白色內衣的半臂短儒,青色的半臂上並不是傳統的吉祥。而是繡著統一大小的白色雙瓣茉莉,給人感覺上就像是某個書香門第大小姐的貼身丫頭,和她那小家碧玉的氣質極為協調,給人一種雨後荷花地清新之感。而這次真正的重頭戲卻是可欣這個大小姐,當她穿戴整齊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滿屋子的人都驚訝的說出不話來,只剩下四個小不點圍著她亂轉,就連穿著繪有荷花圖案浴衣的貞子都大叫著要和她換衣服。
四尺以上的寬袖、橘紅色拖地長裙、頭戴鳳釵,身披半透明的沙羅。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上看,這都是晚唐時貴族女子的典型裝扮,而可欣高挑地身材加上保養有方,所以對襟坦胸式的上衣不僅沒有影響到整體的效果,反而襯托的她就如同某個皇族公主一般擁有一種雍容華貴卻有不失典雅大方的貴族氣質。
本來我們只是在離開日本之前一起參加個晚會,屬於極為隨意的休閒活動,可是三井他們那一身民族服飾卻激發了我一爭高下的想法,結果當我們這群人出現在會場的時候自然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不論是集團地員工還是本地地居民。他們都極為驚訝的看著花樣百出功能各異卻又同樣精美地華服而不由得發出讚歎。畢竟日本人也承認自己的和服還是脫胎於漢服,但相較於只是花色有所區別的浴衣。即便是我這身樸素的絲綢儒衫都顯得那樣超凡脫俗,配合我多年來“筆耕不輟”所造就的文人氣質,自然而然的就顯現出與眾不同的清高形象,而可欣和王秀這兩個截然不同的美女一出場就更是吸引的在場的男士們魂不守舍,尤其是常年學習表演的可欣舉手投足間都注意拿捏著分寸以便配合自己的服裝,這樣一來就是準備拍攝煙花的當地電視臺記者都不吝磁帶的將鏡頭對準了她們,以至於當人們包圍我們之後,都沒有機會近距離的來體驗日本夏祭的活動,反倒成了中華服飾的一次變相展覽。
早已習慣成為鏡頭焦點的三井和宮城沒有在乎旁邊的攝像機,而是很認真的向我索要這次在英國創作的新故事。我一邊故作儒雅的擺著造型一邊奇怪這個世界的訊息傳播的是不是太快。
“你們先別急,這要等英國方面首次出版之後才能推出別的版本。”
沒什麼地形象地健太連忙介面:“我們能不著急嗎!你知道在日本魔法題材也是很受關注地一類作品。而其這種漫畫每年都佔據很高地市場份額。以前我們只能購買本地作者地作品。沒想到我們等著你改編西遊不成。卻等來了第一部魔法故事。要知道以你在亞洲地地位。只要印刷出來就不會發愁銷量!”
他說地是實情。這點從每年都誕生地魔法動畫片就能看出來。而且如果我真地出版了這個故事。那麼我就可以自豪地宣稱自己已經涉獵過幾乎所有地題材。而且當之無愧地成為活人中最優秀地作家。可惜這一切只能等到英國那邊傳來結果。
其實就在我們進行漢服展示地時候。還是白天地英國卻將目光集中在一部印表機上。這兩天一名英國地律師全程監督著翻譯工作。而現在就是將已經翻譯並校對後地書稿列印出來。為了證明這其中沒有任何舞弊地成分。徒弟請來當地地電視臺進行全程直播。由於翻譯原稿和列印所使用地從電腦、印表機等硬體與Office等辦公軟體都是天下集團耳朵產品。這在無形中又是一次極好地宣傳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