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這個命題直到中國**橫空出世之後才被廣大的民眾所認知,但現在的社會結構與權力分配情況還遠沒達到老一輩革命者所期望的結果,他們在作古之前除了提出口號之外。也沒有找到一個行之有效的做法能在短時期內就提升國民素質水平。於是我和老爸就在遠山這一畝三分地上按照黨章上的“最終”目標去努力,因為我們很清楚不能指望其他人也會如同我父親一樣永遠站在人民的這邊,那麼就要創造出一種環境,讓佔絕大多數的人民擁有能制衡某些宵小的權利。
煩心事暫且放在一邊,無論是老爸那全國轟動的嚴打行動,還是遠山這邊的寂寂無聲,其實這都不是我要解決的事情。而我能夠決定的自然只有天下集團的各種問題。自從我回到遠山養病以來,就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很少讓人在公眾場合看到我。所以給人一種我一直都沒有恢復的錯覺。這一方面是為了躲清閒。另一方面則為我提供了一個暗中觀察別人的好機會。
一直以來,人們都並不清楚我究竟和哪些人做了什麼樣的交易,也不知道我在海外的賬戶早就能彌補這次的損失,所以當洪水逐漸消退之後,天下集團並沒有因為轉回正常狀態而顯出穩定的跡象,許多對我還抱有一絲幻想的員工終於無法忍受這種看不見希望的企業,轉而尋求更好的職位。他們的選擇無可厚非。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猜到國家不會任由我消亡,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認同我那種為了某種大義可以拋棄一切的做法,所以我長久的沉默將會在今天見分曉了。
自從我在家療養之後,天下集團可說是大事不斷,先是傳言我已經資不抵債,然後又是沸沸揚揚的上市準備。演變到最後反而成了國家注資並持有股份,短短的一個多月竟然出了這麼多讓人心跳加的事情。而我這個當事人卻躲在家裡不露面。所以北京總部就成了輿論的中心。作為昔日的輝煌的標誌,總部大樓在秋風中顯得有些蕭瑟淒涼。而當我招著拐技,用一種飽經風霜的表情注視著它的時候,出入大樓的人看見我之後竟然全都靜靜的站在了兩旁,隊形雖然並不整齊,但他們卻心照不宣的閃開了通向大門的路。我這種傳奇式的迴歸恐怕讓很多人都意想不到吧,當各部門的主管接到訊息風風火火的跑下樓來迎接我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我和煦的微笑,冷眼掃過他們,我看到了反應不一的表情。站在公眾場合,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拄著柺杖儘量的邁著大步走進這座北京最高的建築。
我不知道這些人在突然看到我之後會在內心中做何感想,我只知道今天是用來算舊賬的日子。趙宏林那令我生畏的情報網將主要員工的一舉一動就監視得毫無秘密可言。本來我是不同意這種做法的,但是他以維護安全為由對我的不滿置之不理。我知道其實自己的一舉一動也在監視之中。所以只好預設了這種行為。只是其他人並不知道還有這種情況存在。
坐在久違的會議室裡,我環視了一下眼前這些集團的領導幹部:“你們也一定知道了集團的變化,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開這種閉門會議,對於你們能在關鍵時刻支援我。我僅代表個人向你們表示感謝。 他們網想謙虛兩句卻聽到我繼續說道:“今後集團的決策以及各種會議都將會受到董事會的監控,你們的言行將直接展現集團元老的水平。所以今天我要將一些不太適合今後工作的人調出這個圈子,以免將來給我丟臉!”
因為我說話時面無表情,且聲音中帶著點沙啞,所以這幾句話讓在座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沒聽說過這種情況啊!也不可能用這麼簡單的理由就調動高階主管的職位?看來這位與死神擦肩而過的老闆不僅沒有喪失對集團的控制,說不定正如外界所傳言的那樣,表面上國家注資是控制了集團今後的決策,其實是暗中對王風一系列愛國舉動的表彰。所謂的董事會也只是國家展示自己的態度而已,讓某些宵小不至於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