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距離並不遙遠,所以我訓斥雨光的話也傳到了那些人的耳朵中,頓時這些剛才談笑風生的成功人士們面子上都有點掛不住了,論財富他們加起來也沒有我多,當然這其中沒有算上那些國企的官員們,論社會地位我現在是如日中天,就算這些人中有什麼地方的重要官員都不能和我相提並論,但是再看看我的盤子中,簡簡單單的只有一份培根三明治和一杯牛奶,而雨光不願意嚥下去的蔬菜沙拉則是我和幾個孩子一起分食。是我吝嗇嗎?顯然這個理由解釋不通,一切的答案都在我告誡雨光的話中。
“如果你當初不想吃,就不該要求多拿一份,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那麼你就不能浪費這些食物,更不能因為有錢就故意的糟蹋糧食!現在你不僅要將自己的那份沙拉吃光,還要將剛才從三明治中挑出來的生菜一起吃下去!”在教育孩子節儉的作風上,我和老爸老媽是絕對站在一條戰線上的,因為我當初就是這樣被他們教育出來的:“雨光,還記得那些住在黃土高坡上的哥哥姐姐們嗎?如果你還這樣糟蹋食物,我不介意讓你在他們那裡過春節!”
雨光知道這件事毫無商量的可能性,想到當年在西北觀光旅遊的日子,他這次可是真的不寒而慄了,這比背誦一千遍《憫農》還能讓他感到恐懼,所以只能閉上眼鬱悶的慢慢地咀嚼著並艱難的嚥下去。看到這一切,我的那些員工終於坐不住了,紛紛的重新拾起被自己丟在一邊的食物,他們知道我這個對弟弟愛護有加的好哥哥在這種問題上都不能有半點通融,那麼在我眼前浪費糧食會有什麼後果?一時間別管他們是否已經吃飽,都再次悶頭吃了起來,他們不僅是害怕我秋後算賬將他們配到西北去扶貧,更擔心給我留下不好的印象從而影響自己的前途。這下就將那些鋪張浪費的傢伙給亮在了一邊。
他們有人不悅的瞥著我,有人在這種氣氛的影響下也開始打掃自己的殘羹,而有的人乾脆憤然離去。我不在乎他們會怎麼想,就像我不在乎右翼份子對我的恐嚇一樣,我只是要教育我的弟弟愛惜食物,這和我有沒有能力讓他浪費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的這些員工中也有一些窮苦地方走出來的農家子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在個人生活水平提高之後也學得鋪張起來,身為他們的老闆我只能去教育卻不能硬性規定他們的生活習慣,所以我不僅是在監督雨光,也是給這些下屬們立下一個榜樣。
……
“他怎麼了?”在北京機場接機的徒弟看見雨光撅著嘴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沒什麼,他覺得我讓他當眾出醜了,所以到現在還在生我的氣。”
這小子平時在家中被訓斥的次數比其他孩子加起來還要多,不過那都是在家中關著門,除了自己的熟人誰也沒有看見,這次我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留情面的讓他難堪,這讓已經有了恥辱感的小子如何能接受。
徒弟聽我解釋之後只是點點頭,並沒有繼續教育他愛惜糧食的打算,反而是在我們都坐上汽車之後憂心忡忡的說道:“這次國內有人反對公開播放《全金屬狂潮》,而且反對的聲音還很激烈!”
“為什麼?”這次輪到我吃驚了:“日本人都擋不住我們,這次又是誰跟我過不去?”
她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這能怨誰?還不是你自己的造成的!”
“我……我做什麼了?”
原來當初在製作這部片子的時候,我因為考慮到海外行的原因,沒有剪下掉片中有些露骨的感情戲,尤其是那複雜的多邊感情糾葛與各種暗示的詞句,這種水平的東西在日本最多也就算是調情,但是在中國卻是犯了大忌,雖說現在沒有人還認為動畫片就是給孩子看的東西,但不可否認在中國能準時守在電視前看動畫片的人大多都是孩子,所以反對我的人理直氣壯的要求我重新剪輯,不然乾脆就不要播放!而且他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