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點點頭。算是預設了這種解釋,那名官員馬上湊過來也要解釋什麼,結果老人一擺手:“我現在只想知道自己的陣地究竟是什麼狀
!”
我的工程人員雖然不少,但是和如此漫長的河流相比就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擁有專業知識的他們被派來測定大壩的強度,然後好制定出有針對性的加強方案,這種科學的做法會使防洪效果事半功倍,本來這段堤壩因為關係重大,會有當地的主管部門前來認真探查,可由於我的隊伍還攜帶者一些專業裝置,所以就被派到這裡進行輔助工作。也正是因為如此,眼前這位心繫家鄉的年輕工程師才會現這其中竟然有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無論是聲波探測,還是取土分析,整座大壩就像個蜂窩一樣!外表看上去是完好的整體,可是在很多地方都存在填充不實的空洞,就算是看上去很密實的地方,其實也達不到抵抗這種級別洪水的要求!這已經不是偷工減料能形容的。簡直就是拿著我們的生命開玩笑”。那名年輕人如同竹筒倒豆子般說出了自己的檢查報告。
這下別說是在場的當地人神情激憤,就是我們這些網到這的外來戶也開始用一種蔑視的眼光審視著這幾個公務員了。那名領導無法否認這些指控,豆大的汗珠啪啦啪啦的直往下掉,也不知道是被烈日炙烤所致。還是覺周圍人的眼光比陽光還要毒辣。此宏的他只能機械的重複著一句話:“胡說,這都是胡 ”。
“對不起,我們天下集團的土木工程水平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您如果懷疑我們的資料,可以拿出反駁的證據。”剛才那個掩護年輕人的傢伙一瞬間就換上了高傲的嘴臉,說起“天下”二字的時候那語氣中充滿了自豪。
我在一旁看著好笑,因為他們一直沒有看到我,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們的大老闆就站在身後。但也正因為是這樣,才讓我看見了一出好戲,其實以他們的級別根本就沒有見過我,而我也沒有那種到處擺放照片讓人瞻仰的習慣。再說以我現在這身行頭,就是站在他們面前恐怕也認不出來。所以這番對白應絕對不是演戲,聽他這麼看重自己的工作單位,就是我這個討厭阿諛。松的老闆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哥!你笑什麼?這混蛋竟然造出這種害人的東西,你居然還笑的出來?”旁邊的葉續看見我的表情後對我這種幸災樂禍的集頭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這你就不懂了!”我故作高深的調侃著他:“那子還是太年輕,有這麼關鍵的證據,大可拿個高音喇叭宣揚的人盡皆知,估計用不了十分鐘這些蛀蟲們就能被憤怒的群眾給扔到江裡喂王八。如果你非要自己動手來洩憤,那也可以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將他們誑到大堤上,哥幾個一起動手將他塞進沙袋裡去壘壩,算是他們臨死做出點為國為民的貢獻,等水退下去說不定還能給人家追認個“以身築壩”的烈士稱號,也算是功德圓滿。讓這小子如此一鬧,估計這幫人是再也不會露面了,你就是想為因為他們犧牲在第一線的英雄們報仇,也找不著他們住哪不是?再說這些人恐怕早就將一家老小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會聳你個小民的死活?。
我這幾句話一說,一同前來的剛才還並肩站在一起的那些民工瞬間就閃開一米遠的距離,各各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打量著我。就是總哥長哥短的葉續也傻在了當地。同時因為我並沒有想隱藏身形,所以這幾乎話也傳到了核心的圈子裡,無論是我的員工還是那名老將軍,都忍不住回頭尋找一下究竟是誰如此囂張。
我到是不怕他們現我,因為我就是想試試這些人能不能認出我,因為從銀行擺譜之後。我突然對自己的這張大眾臉有了興趣,不是帥到掉渣也不是難看的要死。那麼有幾個人能認出現在的我?可惜我的試驗沒能進行下去,因為一陣更加讓人感到寒冷的聲音攪亂了我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