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武雖然看到院子裡有王府護衛,院子外面還有倭人護衛,不過還是覺得自己和席君買輪流守著才放心。
特殊時期,李寬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點了點頭,進了房間。
在海上漂了十幾天,昨晚雖然緩了一天,不過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李寬還真是有點累了。
輕輕的吹滅了鯨油蠟燭,李寬便掀起被子準備休息。
「誰!」
手上碰到一塊溫暖滑膩的東西,李寬一個激靈,立馬發現了不對。
「嘭!」
還沒等床上的人發聲,王玄武就闖了進來,「王爺,出什麼事了?」
緊接著,周邊的護衛也立馬拔刀沖了進來。
「楚王殿下,是我,九……九條杏香。」
接著月光,李寬發現一個緊緊捂著被子,臉色發白的女子,隱約中可以認出,正是是晚上坐在旁邊的九條杏香。
只是剛剛還在自己身邊,如今卻是出現在這裡。
個中意思,李寬自然心知肚明。
「都出去吧!」李寬對外面的那幫護衛也是無語了,九條杏香進屋,他們必然是知道的,估計是有人看到晚宴的時候她坐在自己身旁,所以沒有阻止。
這要是換一個心懷歹意的女子,那麼自己此時此刻是不是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看來這幫護衛的軍事素養是訓練上去了,但是保護意識還是不夠啊。
難怪後世人家說軍隊的高手不一定是一個好保鏢。
以後得讓李忠幫忙找幾個人,好好的調教調教一下才行。
「你也出去吧!」
家裡一個花魁,李寬都忍住了,自然不會在倭國打破自己的底線。
十六歲的身體,還是虛歲,為了以後長久的幸福,還是先忍一忍吧!
「王爺……」九條杏香慘兮兮的叫了一聲,「今晚我要是出去了,杏香……杏香在九條家就待不下去了。求求王爺上來休息吧。」
「你先把衣服穿上!」
日式的榻榻米,不要說睡兩個人,再來兩個都沒有問題。
李寬扔給九條杏香一床被子,自顧自的睡下了。
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李寬選擇了後者。
……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沒有人敢打擾李寬睡覺,一直到太陽都已經升起了,李寬才伸了個懶腰,爬了起來。
「王爺,奴婢給你更衣吧。」
身邊猛地響起了一個聲音,李寬嚇了一跳,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九條杏香。
要說這個九條杏香,長得還真是不錯,很有點後世倭國女星新垣結衣的模樣,在這個倭國人普遍矮小的年代,實在是難得。
李寬的衣食住行,基本上是晴兒在安排,現在九條杏香幫忙穿衣服,他倒也沒有拒絕。
洗漱一番之後,李寬總算是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看著程處默那幾個傢伙賤賤的笑臉,李寬忍不住踹了離自己最近的房遺愛一腳,「笑什麼,還走得動不?」
「嘿嘿,遺愛走不走的動,我倒是不擔心。我擔心的是王爺你走不走的動。」
一行人當中,也就程處默敢這樣和李寬開玩笑,作為程咬金的嫡長子,他註定是要繼承國公之位的,算是此行當中身份第二高的人。
「你這腦子想什麼呢,本王好的很!」
此時此刻,李寬總算是有點明白朝堂上那些大佬為何總是對程咬金這個傢伙感到無語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王爺,我皇已經在飛鳥宮等候,用完早餐我們就直接過去吧?」
九條信一雖然有點著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