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爾泰婭笨拙地回答著馬龍的話,現在的她不太敢和馬龍對視,於是她轉而和馬龍的狼打招呼。
“嗬……嗬……”
魯伯斯從馬龍身邊站了起來,甩了甩身上耀眼的銀白色毛髮,彷彿是在回應著阿爾泰婭的問候。
轉頭向營地中央看去,馬龍發現那裡已經升起了炊煙——很少有難民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安然入睡,自從暴風城淪/陷、他們開始逃亡後,這些難民們每天都睡得很晚,起得很早。
帶著高大的魯伯斯,馬龍和阿爾泰婭來到了艾爾文河邊,蹲下身,用雙手掬起清涼的河水,清潔著因為露宿了一夜而風塵僕僕的面頰。
“馬龍……你為什麼沒佔我的便宜?”
蹲在馬龍的身邊,阿爾泰婭胡亂地用河水抹了幾把自己的臉蛋兒,然後沒頭沒腦地問道。
“噗!”
正在用河水漱口的馬龍連忙噴出了口中的河水,以防自己被嗆死,他轉過頭,一臉愕然地看著阿爾泰婭。
阿爾泰婭也瞪眼看著馬龍,似乎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究竟說了些什麼。
聖光在上……
——阿爾泰婭現在恨不得一頭扎進艾爾文河裡把自己淹死。
從營地東邊走到這裡,阿爾泰婭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明明自己已經毫無防備地睡在馬龍身邊,而且是兩個晚上了,可是正如他所說,他沒有佔自己的便宜,一點都沒有,就連摸摸自己的頭髮都沒有過!
想到這裡,阿爾泰婭總會有濃濃的疑問——她曾經聽維拉談起過當廚娘的經歷,知道維拉在港口的酒館裡做工時,那些粗魯的水手們總會想方設法佔維拉點便宜——大部分是口頭上的,也有動手動腳的時候。
所以當馬龍今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阿爾泰婭感到很沮喪,她在想自己對馬龍來說是不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還是說男人都喜歡維拉那樣金色長髮、淡藍眼睛的女人。
心裡這樣想著,在洗臉的時候,阿爾泰婭一不小心就把腦海裡一直轉悠著的這個問題給問出來了,又恰巧被身邊的馬龍給聽了去了。
看著馬龍呆呆地望著自己,阿爾泰婭知道現在的情形,好像用什麼理由怎麼都矇混不過去了……
“這個,咳咳……你知道的,阿爾泰婭,我好歹也算是個紳士,那個……這種事情,那種事情……肯定是不會……去做的……”
馬龍也在觀察著阿爾泰婭表情,他完全搞不懂阿爾泰婭為什麼會問自己這麼……古怪而且尷尬的問題。
阿爾泰婭的手足無措被馬龍誤解成了她在等待自己回答,於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馬龍只能結結巴巴地說出了讓他自己都感到很羞恥的話。
阿爾泰婭徹底呆住了,因為她沒想到馬龍居然會回答自己的問題,而馬龍這樣的行為,也讓阿爾泰婭更加害羞了。
阿爾泰婭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馬龍,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馬龍的回答,於是……她逃掉了。
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站起來,阿爾泰婭身子一晃,差點栽倒在艾爾文河中;不過她拒絕了馬龍想要攙扶自己的行為,而是匆匆忙忙地朝著營地中央跑去,直到鑽進了她父親的營帳,一下子消失在了馬龍的視野中。
馬龍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苦笑著重新蹲在河邊,把正在自己撓癢癢的魯伯斯拽了過來,用手撩起艾爾文河清涼的河水,淋在魯伯斯的頭頸上。
也不知道狼有沒有洗澡的習慣,反正魯伯斯看上去很抗拒的樣子;但是它沒有辦法反抗自己的主人,只能被馬龍把它銀白色的毛髮從頭到�